那人依舊微微一笑看樣子是在打量顧墨的樣貌,下一秒后這個客人直接掏出五百塊錢拍在桌子上,然后他用著和播音員差不多的磁性聲音說:
“老板談談人生唄?!”
顧墨皺著眉頭說道:“這位兄dei~小店只做貢品生意,您怎么不去卦攤看看?!那里有人授道解惑!”
客人微笑著搖了搖頭,壓根兒不管顧墨是否答應,他自顧自地繼續說:“老板,什么是人生的意義?!人活著又是為了什么?!”
顧墨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奇怪顧客心里也是一陣嘀咕:這小筆崽子什么意思?!砸場子的么?!那他掏錢干嘛?!錢多燙手么?!如果不是砸場子,他為什么不去天橋看看,那里算命解夢的比較多,來我這里不是拿我開心么?!可是........這錢我是那還是不拿?!五百不算少了!!還是先看看怎么回事兒再說吧!
既然已經找到門上,顧墨索性和他聊聊打發時間,顧墨把拳頭放到嘴邊兒咳嗽一聲然后一本正經地說:
“生活本來就是煉獄!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是一絲不掛,哭鬧攢著拳頭來到世界上!為的就是證明自己是要來打拼的,結果一輩子過去了,老了,拼也拼累了。走的時候松了口氣,卻一身輕松把手一攤,留下的唯一證明不過是一堆殘缺的灰燼!隨風一吹也就散了。”
白衣顧客點了點頭緩慢有節奏地鼓了鼓掌:“不錯!見解很到位,很獨特!那老板又是怎么看待世間的疾苦呢?!”
顧墨不失禮貌地盯著面前這人的雙眼:呦呵~~~小筆崽子這是沒完了么?!他是不是鐵定要把五百塊的大洋支付給我呢?!一連問了兩個人生哲理,你是把我當大學教授了?還是小愛同學呢?!看來世間上的怪胎可真多啊!
顧墨沉吟一會兒接著慢條斯理地說道:“世間本來沒有疾苦而言。那要看每個人是抱著怎樣的觀念生活了,有疾苦自然有幸福。世界雖然不是兩面的,可總能找到對立的存在不是么?!待人接物只要自己心存善念,往往能活的問心無愧,更為灑脫。”
白衣客人再次點了點頭,有節奏地掌聲也再次響起。顧墨會心一笑,心里卻一陣嘀咕:臥槽!丫兒的小筆崽子是不是把我當成傳銷組織的洗腦大師了吧?!真的有這種甘愿被人洗腦的人么?!這人看上去生活富足!穿的運動衣也比我的貴飛了!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遇到了什么很大的打擊!或者說是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
接著白衣客人不依不饒地接著問道:“老板,您是怎么看待金錢的?!”
顧墨面漏笑容心里卻是直接罵娘了:你丫兒的有完沒完了!先是生活的意義,又是生活的疾苦!現在倒好直接問起金錢了!等下你是不是要問權利和地位呢?!
顧墨用一秒的時間直接問候了他全家十八代祖宗然后笑著說:“錢這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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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說好不好,說壞不壞!”
“怎講?!”
顧墨哈哈笑了兩聲說:
“錢只要夠花就行,拿得多了也并不見得是件好事!錢財往往和欲望和利益掛鉤,有錢能使鬼推磨,一文錢也可以難道英雄漢。所以我膚淺地認為錢只要在合適的時間有合適的數量就好。”
白衣客人點了點頭,臉上也露出了滿意地微笑,接著他剛準備張嘴,顧墨心里瞬間咯噔一下:好嘛!我就說他還有問題,這已經是第三個了,他是準備一百塊錢問一個問題么?!勞資又不是德云社講評書的!真是嗶了狗了!!!
“老板又是怎么看待權力的!”
顧墨心里嘿嘿一笑,果然問到權利了!
“權利?!我一個平民老百姓好像還沒有資格談及這個問題吧!我每天也就是很有規律地起床,晨練,看鋪子。然后無聊的時候抽個煙,刷刷抖音。權力這種游戲壓根兒輪不到我這個小老板去玩兒。您怎么會問這些問題?!”
白衣客人哈哈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盒阿斯瑪來,他抽出兩根向前一遞,顧墨也是順手接住然后掏出打火機給客人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