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南站的筆直,其余三人就顯得比較隨意一些了。
黎揚一邊揉著屁股,一邊齜牙咧嘴的痛呼著。
于青也和陳安南昨天已經交過手了,對練主要是小隊成員互相熟悉各自的身手習慣。
所以對練的第一場是于青也對黎揚。
而和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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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天走的太近,前些天又直接在場的黎揚,就被于青也明擺著從他身上先收回些利息。
第二場對練時,陳安南的古怪愛好登時顯現出來。
打人要打臉!
他總是向著對手臉上招呼,昨天的于青也,今天的黎揚,嘴角相同位置都掛著彩。
這讓剛剛在一旁觀戰的于青也看的嘖嘖直嘆,這是什么不良癖好?
至于金禮禮,并沒有參與到四人兩兩對練中,清冷眼神,嘴角噙笑的站在一旁。
于青也三人都是八品勁氣境,唯獨金禮禮武道品境已達七品。
白狼向著幾人笑著道:
“這樣,單對單的對練還是太慢,我們直接一點,一對多!”
小隊四人互看一眼,一對多?
三個八品對一個七品?
金禮禮眼中閃過一絲愕然,旋即變得再次冷淡。
一對一也好,一對多也好,那就來吧。
白狼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搖晃著,語氣略帶囂張的道:
“所謂一對多,是我一個,壓境對你們四個!”
黎揚再次發揚了他嘴快的優點,道:
“什么?”
林重說了這不是在軍中,有些規矩倒是不用遵守,黎揚大概真是個自來熟,沖著白狼喊道:
“白叔兒,您的品境是不低,但我們四個怎么說都是青年才俊,山城雖沒有公開選拔此次任務人選,但是官家和坊司眼光那也不是鬧著玩的不是。”
“再說了,咱們這邊可是有禮禮姐呢,刺坊那也不是蓋的。”
金禮禮聞言,仍是淡淡一笑,仿佛不為所動。
于青也一陣無語,這孩子莫不是有病吧?
園會那晚和白狼的交手,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和白狼之間的實力差距。
在白狼不壓境的前提下,十個自己都不可能在其手下堅持一個回合。
林重悠悠的坐在大青石上,也不說話。
白狼起身向著四人走去,蒼白的面孔沖著黎揚笑著道:
“好啊,有本事的話,就打倒我。”
陳安南望著黎揚,輕嘆一聲道:“這個白癡!”
白狼一步一踏的走來,山崗間驀然清風驟起!
金禮禮疏的一下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是另外一處空地之上。
原先所站之處隨著她的驀然消失,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崩起沙石亂濺。
白狼一臉贊嘆,望著遠處躲開的金禮禮。
與此同時,于青也和陳安南對望一眼,兩人迅速蹬地而起,一左一右的向著白狼沖去。
白狼掛著他那略顯病態的笑容站在原地,也不見他有多余動作,一股無形之勢從他的周身騰起。
只見白狼雙手同時抬起,右手緊抓于青也襲來的拳頭,左手擋下陳安南的一記鞭腿。
蒼白臉龐嘴角上揚,更像是一種野獸白狼的獰笑。
倏的一記轉身,白狼左右雙手向著兩邊旋轉,于青也兩人被一股大力甩向兩側。
白狼身形站穩之際,金禮禮清冷的面容已突入眼前。
白狼心中微動,好時機!不愧年紀輕輕能當上刺坊副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