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請你冷靜點。”金鱗臉色沉重開口勸說道:“切莫得意忘形,回想曾經萬靈會的慘痛經歷。”
白錦平日穩如師兄般,但一開心起來就喜歡拱火或者無中生火,其威力金玲覺得和自己天煞厄運沒什么區別。
“你們才應該冷靜吧?”白錦滿臉黑線看著金鱗道:“若不是我攔住你們,你們刀劍都砍血魔門修士頭上了,現在你們還開始勸導我起來了。”
“你們在聊什么呢?”
一把沉穩的男聲由遠及近傳來,緊接著一個幻影出現在茶肆門前,由虛轉實變換為身穿儒服綁著馬尾的青年,面容俊郎臉上伴隨著和煦暖心微笑。
“白兄來御海城都不提前通知,害得要為兄從外地充滿趕回來,你真皮!”
白永壽從茶肆外快步走進,一把抱住白錦猛拍他的背脊勾肩搭背起來。
“你不是說晚上才能回來的嗎?”白錦略顯詫異的傳音道。
“透暈那粘豆包,不就有時間來找我的小師弟嗎?和師弟比起來,女人如同舊衣服般丟了便是........”吞飲充滿狂妄的傳音在白錦心底里響起。
“白大人。”
“白叔。”
執法隊春香恭敬朝白永壽行禮,海靈兒看到來人起身禮貌叫了一聲。
“嗯.....這里發生什么事嗎?那些吊在橫梁上的人所犯合適?難道是什么可惡的梁上君子不成?”白永壽笑著擺手示意眾人不需要搞那些花俏的,不要把原本輕松氣氛弄得那么凝重,他不吃人。
“一群不長眼的地痞流氓罷了,我們已經對他們施以嚴懲。”春香回應道。
“那就折起來,不要丟人現眼。”
白永壽笑著抬手在虛空輕點,血魔門修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四枚像金屬立方的物體落到地上發出清脆響聲。
春香額頭滲出一滴冷汗,心里不明白白大人為何生如此大的火。
“掃興。”
白永壽不滿的說了一句,就搭著白錦的肩膀往茶肆外走去:“血魔門的小東西還真不是東西,都咬起主人來了,白弟莫要放在心上記著,我現在就帶你直接搗血魔門女魔頭的黃龍窟......”
“......假如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女魔頭剛剛才和你結的婚,你也剛剛才從被窩里跑過來的吧?”白錦傳音吐槽道。
“對的,所以我們要師姐弟齊心,并肩上一起把那女魔頭勒住強攻。”
“你是真的變態.......”
“開心就好,管那么事干嘛?”
看著漸行漸遠背影,祝扶、金鱗額頭上頓時冒出黑線。
有心想開口,卻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白兄等等我們啊!”
衛本良將千言萬語,總結為一句極其適合現在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