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張天澤咳出了兩口鮮血,臉色十分的難看,眼神之中布滿血絲,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大大小小已經戰斗了十余次,殺敵不少,每一次也都是險象環生,白逸站在一旁,緊緊的抓著張天澤的手,美眸之中閃爍著一絲心疼,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張天澤何至于變得如此狼狽,深受重創。
“你沒事吧,張公子?”
張天澤不斷咳血,傷勢也是十分的嚴重,不過好在沒有性命之虞,再加上他的金身霸體,恢復能力極強。
“如果不是我,你一個人早就已經走了,何苦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備受逐鹿殺伐之罪,苦寒交迫,命懸一線。一切,皆因我這個不爭氣的妖女。”
白逸淚眼朦朧,牙關緊咬,無比的自責。如果不是為了她,張天澤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你我早就已經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了,還說這些做什么,你當真讓我瞧不起你嗎?”
張天澤不以為然的搖搖頭,眉頭一皺。
“對不起,張公子,你的大恩大德,白逸無以為報,沒齒難忘。”
“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個?唯今之計,咱們能夠逃出生天,才是重中之重。”
張天澤笑著說道。
“無以為報,那還不如以身相許呢?”
白逸臉色一紅,心頭一顫,抓著張天澤的玉手,也是微微有些火熱,一時之間,羞怯萬分,雖然之前與張天澤百般調戲,但是這一刻,卻不同以往,因為她已經動了情。
張天澤眼神之中,目光柔和,白逸雖然看似放浪形骸,但卻是個極為矜持的女子,率真,坦然,只不過她的心,似乎不愿意對任何人展開一樣,即便是這么長時間以來,兩個人相依為命,不斷奔逃,可她似乎還是對張天澤畏首畏腳,不是不信任張天澤,而是她的性情使然。
“若張公子不嫌棄我是狐媚之族,那么小女子怎敢有絲毫的違背。”
白逸羞紅著臉蛋兒,春風如面,喜不自勝。
“從此以后,白逸生是張公子的人,死是張公子的鬼。”
張天澤眉頭緊皺,臉色陰沉,白逸以為張天澤不愿意,可是這個時候,張天澤卻揮揮手,示意她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