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鴻四公子之首?那又如何,我似乎與他并無瓜葛吧。”
張天澤嗤笑道,完全不鳥他。
“不錯,我們并無瓜葛,但是你傷了我的兄弟滕金山跟史大奎,所以今日,我要替他們討回公道。”
賈云龍一臉漠然,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臉色似乎更加的蒼白,但是誰也不敢小覷,這個飛鴻四公子之首,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就是來找茬兒嗎?我張天澤奉陪到底。”
張天澤與賈云龍對視一眼,引來越來越多的人為之側目,一個是飛鴻四公子之首,一個是如日中天的賭石奇才,針鋒相對,四面楚歌。
“有骨氣,我賈云龍也不是以大欺小之人,既然你堪稱賭石奇才,那咱們就比比看,誰能夠開出價值更高的沅石,誰輸了,就跪地求饒,滾出賭石公盤,如何?”
賈云龍信誓旦旦的說道,一雙紫色的瞳孔,無比的熾熱,充滿了殺機。
“這個張天澤可真是遇上對手了,賈云龍的實力不俗,十年前,在他十六歲的時候,就成為了當年的沅王,賭出了整個公盤價值最高的沅石,眼光獨到,刁鉆狠辣,看來這一次他們兩個必定會有一場龍爭虎斗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哈哈哈,不知道這個家伙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賈云龍可是飛鴻四公子之首,豈同易于。”
“看來張天澤這一次絕不會有好果子吃了,賈云龍可不是滕金山跟史大奎能相提并論的,當年賈云龍可是被譽為整個飛鴻郡年輕一代的最強者,執牛耳者,無人能夠與之爭鋒,而且又是天生的賭石高手,雖然看上去有些病懨懨的姿態,但是卻只是表象而已。”
賈云龍的挑釁,對于張天澤而言,本可以不用理會的,但是張天澤偏偏就不是那種低頭認輸之人。
“張兄,這個賈云龍可不簡單,十年前的賭石公盤之上,他就是一騎絕塵,橫掃了所有人,成為了最終的沅王,拔得頭籌,也是讓他從此聲名遠播,威震飛鴻郡。這家伙的實力不俗,但是他的賭石手段,更加的可怕。”
張德俊低聲說道,眼神微瞇,死死的盯著賈云龍,在他看來,張天澤面對賈云龍的勝算實在是太低了,一個成名已久,一個只不過是初來乍到而已,在飛鴻郡還未站穩腳跟,兩虎相斗,必有一傷,在張德俊看來,這受傷之人,多半會是張天澤。
現在的張天澤,實力不如賈云龍,羽翼未豐,怎么可能跟賈云龍對抗呢?這就是一場沒有勝算的戰斗,而且賈云龍是故意挑釁,就是想要張天澤就范,說是為了滕金山與史大奎報仇雪恨,實則就是他要打壓張天澤,坐穩自己飛鴻四公子之首,踏著如日中天的張天澤上位,消滅一切潛在的危機,對于賈云龍而言,志在必行。
張天澤的出現,使得飛鴻郡之中變得混亂起來,所以他就不該出現在這里,最好的結局,那就是讓他永遠消失。而且若是能夠將其擊斃的話,那么交給丹府,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名利雙收,揚名燕州,甚至神州大地,都會流傳他的事跡,何樂而不為呢?
賈云龍從小到大,就有著一個夢想,踏入神州大地之上,成為絕頂強者,蓋世之尊,讓所有人銘記,他賈云龍的名字,要響徹大地,回蕩在九州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