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澤環胸而立,微微一笑,滕金山與史大奎的臉色都是十分的難看。
“你們退后吧,今日我既然來了,便已沒有了他的容身之地。圖逞口舌之利,終歸是宵小所為,是非成敗,且看誰能笑到最后吧。”
賈云龍冷笑道。
荊夫人遠遠的望著張天澤,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久違了荊夫人,今日賭石盛會,荊夫人能來,真是讓我飛鴻郡蓬蓽生輝啊,哈哈哈。不知荊夫人對此,有何看法啊?”
史前鋒笑著說道,走向了荊夫人。
“大統領言重了,當年一別,大統領竟然還記得我這孤家寡人,實屬不易啊。”
荊夫人笑道。
“荊夫人說笑了。”
史前鋒哪敢跟荊夫人打趣,即使是他,身為飛鴻郡的大統領,亦是不敢小覷荊夫人,當初郡主曾經說過,荊夫人乃是燕州百年一遇的人物,切不可等閑視之,時至今日,他都不敢忘記。
“我倒是頗為看好張天澤,是個有骨氣的小家伙,賈云龍,未必就一定能夠壓他一頭。”
“我看未必,賈玉龍可是咱們飛鴻郡的青年領袖,無人能出其右,張天澤只不過是個丹府通緝的要犯而已,能讓他在飛鴻郡逍遙,已經是咱們寬宏大量了,哼哼。”
一個一身黃衣的男子,緩步而出。
“在下騰達,乃是郡主府的幕僚,素聞荊夫人美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
騰達笑呵呵的說道,笑容從容,不顯山不露水,讓人看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作為滕金山的父親,自己的兒子被張天澤打壓,如今他自然是要站在賈云龍這一邊了。
“騰兄說的倒也在理。”
史前鋒點點頭,看向荊夫人,荊夫人不動如山,笑容淡雅,比起騰達更加讓人捉摸不透。
“我倒是覺得荊夫人所言極是,張天澤雖為丹府通緝的要犯,但是能夠力壓滕金山與史大奎,必定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少年天才,值得期待啊。”
張赫目光閃爍,一臉嚴肅的說道,一身鐵甲,光芒璀璨,背負長劍,半身戎馬,面若刀削一般,氣勢雄渾,風塵仆仆而來,頗有些鐵馬金戈的味道。
身為飛鴻郡的二統領,僅次于史前鋒,也是手掌大權,地位不凡,正因為他的剛正不阿,不懂得阿諛奉承,連自己的兒子張德俊,都是在飛鴻郡備受排擠。
史前鋒與騰達對視一眼,都是冷哼一聲,不以為然。
“少年凌云,意氣風發,孰勝孰負,自有分曉。”
荊夫人笑道,所有人都是冷哼一聲,望向張天澤與賈云龍,這場世紀豪賭,終于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