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噴人,簡直一派胡言。”
賈狂怒聲說道,內心卻已經是掀起了一陣狂潮,這個家伙,原來早已經知曉了一切,怪不得這么多年來,對他都是不理不睬,今日在此時此刻,說出這番話,張赫也是將自己的顏面于不顧,更加不會在乎他的生死。
賈狂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張赫就如同一個瘋子一般,狀若瘋牛,要與自己同歸于盡。
“朗朗乾坤,我父親一生光明磊落,豈容你來重傷,張赫,死到臨頭你還想要翻身,簡直是不知羞恥,拿自己死去的妻子來做文章,以求博取同情,換得自保,簡直就是男人之中的敗類,飛鴻郡的恥辱。”
賈云龍咬牙切齒的說道,賊喊捉賊,將他們父子撇的一干二凈不說,還反咬一口。
“狂妄自負的二世祖,若沒有你父親,你不知已經死了多少次,今日,我必定與你們這對禽獸父子,死戰到底。”
張赫咬緊牙關,渾身顫抖,戰意凌云。
張天澤非常同情張德俊,不過事已至此,卻早已經是沒有了回旋的余地。
張天澤知道,自己只不過是*而已,真正讓他們蓄謀已久的,是飛鴻郡的郡主之位,即便是沒有自己,或許賈狂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只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讓他名正言順,可以與上官云義一戰的機會。而他,就成為了這場飛鴻郡權力之爭的核心關鍵,雖然不能左右這場戰局,但是張天澤,卻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張天澤心中苦笑,看來自己現在倒像是一個局外人,但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更加的被動,因為前方全都是神元境的強者,自己根本無能為力,上官云義義薄云天,為了保全自己,不惜與整個飛鴻郡的高層強者為敵,這份情誼,讓張天澤為之感動。
“既然如此,你們都想要背叛我,那么今日,就*,我上官云義,也正好清理門戶,心思茍且,禽獸不如之人,飛鴻郡絕不留他。”
上官云義大喝一聲,目光直指賈狂。
頓時間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滯,話雖如此,他們已經跟上官云義杠上了,但是真若是全力一戰的話,那么天知道上官云義會殺掉多少人,這個時候,他們反倒是變得猶豫了起來。
“哼哼,那又如何,你以為我們所有人都想要成為你的傀儡,你的棋子嗎?你視人命如草芥,又將我們置于何地?我們死去的孩子,又要從哪里去討回公道?”
賈狂一臉傲然,義正言辭的說道,看著所有人都已經有所動搖,他必須要穩定軍心,讓張天澤殺掉那些飛鴻郡的青年才俊,也是他計劃之中的一部分,只有這樣,才能夠徹底激怒整個飛鴻郡之中的神元境強者,諸多高層,他們才會心甘情愿的參與其中,為了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