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長春沉聲喝道臉色頓時間變得無比難看,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竟然拐著彎的罵他。
“是嗎?我不管你是誰,敢當我的路,天王老子也不行。”
張天澤冷漠道。
“找死,給我上,我要他碎尸萬段,敢跟我戴長春斗,你有幾個腦袋?”
戴長春臉紅脖子粗,怒視著張天澤,手掌一揮,身后的兩個人,瞬間撲向了張天澤。
張天澤不動如山,直接向前走去,將戴長春的兩個手下橫沖直撞,飛射出去,丹藥鋪的兩扇大門,被震得粉碎,而那兩個身手不凡的手下,也已經是被張天澤震得七葷八素,臉色慘白,渾身上下筋骨仿佛都要徹底散架一般。
張天澤如同一座山岳一般,狀若如牛,只手之間,抓起戴長春,直接扔到了丹藥鋪之外,大街之上,圍了不少人,指指點點,戴長春連滾帶爬,臉色難看,青筋暴起,他在張天澤手中根本無法動彈,這家伙的實力對他進行了壓制,讓他根本無力與之一戰。
“完了,這下完了。”
掌柜的忍不住掩面而泣,這個青年不知道是何方神圣,連益陽城第一公子戴長春都敢揍,這不是找死嗎?他爹是整個益陽城最大的官,平日里在益陽城之中,戴長春魚肉百姓,強搶民女,就算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個不字,可是今天這個不知死活的愣頭青,胖揍了戴長春,讓滿街之人,都是忍不住拍案叫絕,可是他們卻不敢大聲說出自己的心聲,但無數人為張天澤豎起大拇指,可見這個戴長春是個什么貨色,張天澤用腳指頭想都知道。
“你你……你敢打我?小兔崽子,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戴長春跟你不死不休。”
戴長春牙關緊咬,歇斯底里的吼道,像一條瘋狗一樣,從小到大,二十余年來,他還從未受過這樣的窩囊氣,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指指點點,他簡直要被氣瘋了。
“這個人是誰呀?以前怎么從來沒見過呢?連戴公子都敢打,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嘿嘿,看樣子是個不怕死的主兒,但是狠狠的揍了這花花公子一頓,倒也解氣。”
“可憐啊,這家伙一定在劫難逃了,戴長春可是想來睚眥必報的,在益陽城有他老子給他撐腰,誰還敢動他?看來今天必定會有好戲看了。”
周圍圍了不少人,一個個翹首以盼,都恨不得張天澤把這個戴長春給大卸八塊,要知道他平日里干的事情,可都是人神共憤的,益陽城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沒有人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所以才會讓這個戴長春越來越囂張,也使得這益陽城完全成為了這戴長春的后花園,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少女,不知道干掉了多少跟他作對的無辜之人。
戴長春被打,令所有人大快人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但是這個年輕人想要安然離去,估計是不可能了。
“就你這三拳兩腳,還想跟我斗?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看樣子你魚肉百姓,平日里欺男霸女,應該也不是什么好鳥。”
張天澤眉毛一挑,周圍之人,都是對其指指點點,感嘆報應不爽,氣的咬牙切齒,今天終于老天開眼,讓他也嘗到了被人虐的苦頭。
人心所向,戴長春已經令人切齒,那些曾被他侮辱過,欺壓過,虐待過的人,都瞪大眼睛看著他,恨不得他被五馬分尸,那些人的切膚之痛,張天澤不清楚,可是他知道這戴長春就是個人人喊打的老鼠,自己也算是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