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曲高和寡,劍奴如今何等身份,怎會與不懂高祖的人聊高祖
突然間又來了個懂柴莽,又能聊柴莽的人,老頭兒一開口,自然就停不住了。
說真的,秦源挺羨慕柴莽的,有這樣的好兄弟,肯為他看五百年的天下,無怨無悔。
秦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便只能在一旁傾聽,偶爾捧個哏,這方面他還是比較擅長的。
而且,有些哏也只有他能捧。
比如,劍奴說,“高祖一生愛過五個女人,不過有一個老夫是不認可的,就是芬皇后”
秦源就立即接話,“高祖在老家,似乎還愛過好幾個。欣欣、琪琪她們,高祖可有跟你提過”
劍奴一聽,登時又老眼一瞪,干枯的老手就緊緊地抓住了秦源的手腕。
“高祖,連這都與你說了”
“高祖說了他還說,他老家有一種叫什么、什么會所的地方。那地方,才叫一個真的好姑娘們都穿著超短的裙子,就跟蠻族的女子差不多但是可比她們白多了,也精致多了”
“對對對,高祖與老夫提過好幾次”
一提這個,劍奴的嘴角就又咧了開來,嘿嘿笑道,“在你之前,這等秘辛高祖可只對我一人說過,至今世人都不知,后宮的欣欣、琪琪這些大道是從何而來的。看樣子,高祖待你不薄啊”
秦源點點頭,“嗯,高祖與我在夢中無話不談我便是得了他的指點,才能這么快,就上了大宗師的”
秦源現在的膽子稍稍大了些,開始借高祖為自己“圓謊”了。
他覺得這是很保險的,總比自己的金手指被劍奴知道的要好。
事實上,秦源一直有種感覺,那就是劍奴對高祖“托夢”之說,似乎絲毫不感到驚訝,更多的反而是驚喜。
或者說,當自己說出高祖“托夢”之后,他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懷疑。
對此,他認為大概有兩個方面的原因。
首先如果不是高祖托夢,就完全無法解釋他如何進入地宮,如何十六歲成為大宗師的。
其次,高祖升仙一事既然是事實,那么他的“托夢”也完全有依據,尤其是對于親眼看到高祖升仙的人,更不會懷疑。
但總覺得,是不是差了點什么
此時,見秦源對高祖了解甚多,劍奴的談興也更濃了。
只見他一臉認真地問道,“那高祖有沒有與你說,何為螞蟻上樹,老樹盤根高祖常說,現在女子連這都不懂,簡直了無生趣。老夫問他好幾次此是何意,他又不肯說”
秦源嘴角又是一抽,想了想,說道,“這個高祖倒是略有暗示,說是什么會所姑娘都會的某種某種讓人舒緩的手段,大抵是能消解疲勞吧。當然了,他說我還小,不需要太懂。”
“原來如此”劍奴高興地一舒眉頭,“原來高祖是想讓天下女子都學會這個,好讓男子在勞作之余,舒筋活絡高祖還是高祖啊,這點小事也為天下蒼生勞心”
秦源捂了捂嘴,“咳咳的確,的確。”
“就是,也不知道為何不推行了”
不知不覺,一兩個時辰過去了。
丁成幾次來到門口查看,卻見大門始終緊閉,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
要知道,劍奴大人說話向來精簡,也不喜與人多說話,他召見任何人,從不超過一刻鐘的。
今天這是怎么了
屋內,兩人的聊天仍在繼續,時而低聲時而高語,偶爾還會夾雜一絲笑聲,就如同兩個多年未見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