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嘴里就有滋有味了。
正吃著呢,忽然只見鐘瑾元風風火火地進了院子。
“咦,賢弟,還有各位咳咳,妹子,你們怎生這么早就吃上了”
秦源笑了笑,說道,“哦,左右無事,早點吃完早點睡覺。”
這話一點毛病沒有。
這年頭吃完飯又沒有游戲可以玩,平常可不早點吃完早點睡覺嘛,再說他有三個老婆不早點睡覺也忙不過來啊
頓了頓,又假客氣地問了下,“元大哥,吃了嗎,一起吃點”
你可別吃了,一會兒我還得跟你妹出去呢
鐘瑾元立即哈哈一笑,說道,“沒吃呢,專程來找你的走走走,咱去城防衙門后花園,一塊喝個酒。我爹、程中原、許鳳齡,還有慶王和景王都等著呢。”
秦源一聽慶王和景王這對“怨婦”也在,頓時興致寥寥。
說道,“我都已經開吃了,就不必這么麻煩了吧,你們喝就是了。”
鐘瑾元眼一瞪,“什么話這是你可是這次隴西之征的第一大功臣,這種場面你能不去快快快,所有人都等你呢,你要是不去,我爹沒準要掀桌子”
秦源無奈,只好對鐘瑾儀、小妖、蘇若依三人說道,“那你們吃吧,我去去就來。”
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鐘瑾儀一眼。
鐘瑾儀秒懂,她可沒忘今晚之約,指揮使清冷的俏臉上竟飛過一絲暈紅。
見兩人出門,淡淡道,“你二人少飲酒。尤其是大哥,你的傷尚未痊愈小秦子你也一樣。”
鐘瑾元皺了皺眉,回頭說道,“男人的事,要你多嘴好好跟兩個妹妹吃飯”
鐘瑾儀冷眼看了鐘瑾元一眼,差點就要拿筷子當暗鏢飛過去了。
鐘瑾元摟著秦源的肩膀走出了院子,然后說道,“賢弟,看得出小妖和蘇若依兩位姑娘還是比較溫柔賢淑的,就儀妹哎,你多擔待,多擔待”
秦源心想,大哥,你以為問題女孩就你妹一個她們三個聯手掀桌子的場面你可沒看到啊,當時我害怕極了,到現在吃飯都不敢大聲
不過心里雖然這么想,臉上卻還是笑呵呵,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無妨,無妨,都是一家人嘛,我們挺融洽的”
不管怎樣,秦家的門面可不能丟
兩人快步來到城防衙門后花園,果然眾人已經到齊,一桌大席就等他和鐘瑾元了。
汪鎮看到秦源,立即離座親迎。
“呵呵呵,秦先生,你終于來了。大戰結束后,一直想找你敘敘,跟你道聲謝,可是聽說你這幾日修煉悟道閉門不出,也不敢打擾,今天總算是把你請來了。”
原來今天是送別宴。
因為明天大軍就要班師回朝了,不光慶王和景王要回去,程中原、許鳳齡包括鐘家人,也都要回去了。
秦源微微一笑,拱手道,“汪州牧言重了。區區在下,何敢勞州牧大人,還有諸位久候實在慚愧。”
鐘載成立即大手一揮,說道,“賢侄,你不必過謙。隴西之戰,你論功居首。而且,你還執掌了圣學會,為朝廷掌住了這頭不安分猛獸,避免了一場兵戎之禍,更是居功至偉,老夫都要謝謝你”
鐘載成這話,自是有為鐘家拉門面的嫌疑。
但更多的,卻是在暗幫秦源。
畢竟,以目前的朝廷環境,秦源執掌了圣學會后,針對此事,肯定會有涇渭分明的兩幫人存在。
一部分人會支持他,說他是在為朝廷訓猛虎,而另一部分人則會質疑,指他有謀反之心。
鐘載成當然是相信前者的,但是他也知道,后者的那部分人肯定不會少。
如果質疑的人占據上風,那么對秦源而言,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所以,當著程中原、汪州牧、許鳳齡、景王、慶王乃至陳載道父子的面,鐘載成說出這話,就相當于是在替他向各位解釋了。
甚至,也隱隱有請求在場諸位,屆時幫忙替秦源說話之意。
汪州牧首先表態,“沒錯,秦先生此番執掌圣學會,亦是大功一件。”
景王和慶王自然也不甘落后。
“秦兄執掌圣學會,確是大成之幸事,本王必稟明父皇,當行嘉獎。”
“先生能執掌圣學會,是天下黎民之福,本王必將先生拳拳之心,稟告于父皇”
但除了這三人,其他人只是微笑,并沒有言語。
或許在程中原和許鳳齡看來,這個問題不值得他們表態。
至于陳家父子為何不表態,就很耐人尋味了。
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陳家父子不會因為此前有一點點矛盾,就對秦源持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