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先把蘇秦秦安頓好再說。
于是,找了個適當的時機之后,秦源故意摸了把蘇秦秦的臉蛋,然后對景王說道,“殿下,這小妮子現在被內廷衛說成是刺客同謀,恐怕一出了這,他們又會來抓,可如何是好?沒有她,晚上我可睡不著啊。”
景王聽罷,呵呵一笑,“這有何難,就說本王親自查過了,此人不是同謀不就好了?回頭我會跟鐘指揮使講的,讓她不要為難。”
“多謝殿下!”
秦源立馬高興地敬了景王一杯。
有了“受害人”景王親自發話,自己再去找鐘瑾儀求個情,讓蘇秦秦暫時不要收監,應該是可以辦到的。
雖然只是暫時,但起碼也贏得了一點時間。
蘇秦秦見秦源為自己說話,雖不知道能不能行,但還是感激地貢獻了七八點星光。
但是秦源還高興不起來,他知道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得幫敏妃脫罪,否則敏妃一旦定罪,不管蘇秦秦有沒有參與,按照規矩,她也一定會被處死。
這幾日,他已經習慣有這個單純可愛的小妮子存在了,如果有可能,他自然不想讓她死。
同時,他也不想讓那個傾國傾城、幫了自己兩次的敏妃死。
想到這里,他就打算旁敲側擊地跟景王打聽下案情。
“殿下,容奴婢多句嘴,你說敏妃怎么那么不開眼,非要跟您過不去呢?”
景王呵呵一笑,嘬了口酒,問,“你想知道?”
“想啊!太好奇了!”
“好。”
說著,景王沖兩個女妾揮了揮手,女妾隨即起身退下。
秦源見狀,也立即讓蘇秦秦退下,跟女妾們先玩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秦源、景王和那個叫“阿大”,和秦源紙人同名的劍修了。
只聽景王淡淡道,“敏妃要殺本王,本王原本是不信的。可是刺客指認了敏妃,而且從刺客老家也搜出了敏妃親筆寫給刺客的一封信,證據確鑿,那本王就不得不信了,你說呢?”
景王說完,微笑地看著秦源。
秦源知道景王在裝傻,他不可能不知道這里的蹊蹺。
但想了想,還是點破道,“殿下不覺得可疑么?請刺客為何非要手寫書信,等著留把柄嗎?另外,書信造假也不難,天底下有的是能模仿他人字跡的人啊。”
“不,”景王笑著搖了搖頭,“那信上,有敏妃的私印,據說一模一樣。”
秦源跟著一笑,“那就更荒唐了,敏妃是怕證據不夠多,非要再加個私印?”
“那秦壯士以為呢?”
“奴婢以為,肯定是敏妃身邊出了奸細,或者有高手潛入了成華宮,偷了敏妃私印蓋上的。”
景王聽罷,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哎呀,本王怎么沒想到呢?對了,那你再給本王分析分析,據說刺客老家被一把火燒了個干凈,但是這書信卻被內廷衛完好無損地帶回來了,你說當作何解?”
秦源皺了皺眉,說道,“書信完好無損不稀奇,興許是埋在地下了呢?關鍵是,為什么要燒房子,誰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