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明明被罷免了都沒哭啊。
當她抬起頭時已看不到凌崖了,他已經往地下車庫走去。
“老板,等等我。”小四急忙追了上去。
車疾速向著演唱會會場而去,凌崖則給狼王打去了電話。
“怎么了,二公子?”狼王還以為凌崖病情有了心的變化,略帶焦急地問道。
“盟主,小墨,古琴,吉他落在了會場。”凌崖疾速道。
“好,我讓人去找。不,我親自去找。”狼王撂下電話也掉轉車頭趕往演唱會會場。
他知道凌崖所說的那些東西對其來說意味著什么。
姬字琴乃世間少有的古琴,最少價值百萬,更是彈奏出了《滄海一聲笑》這首神曲。有這等成績,絕對能讓姬字琴身價翻倍。
吉他也是一把音色純正的老琴,雖然價值稍低,但買一輛車還是可以的。
普通人不吃不喝十幾年才能賺到這些錢。
至于,至于盟主與小墨,我的天,我的天。
那是寵物,是家人,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
二公子他神經了,最需要的就是陪伴,寵物就是扮演這種角色的。
凌崖來到演唱會場,亂糟糟的,尤其是后臺。臺前有多門光鮮,后臺就有多么臟了吧唧,這垃圾那垃圾到處都是。
更兼人來人往,人聲鼎沸,人群之中還彌漫著汗臭味。
他們是撤展的人員。
咣咣咣!
嘭嘭嘭!
暴力的很,暴力的很。
而每響起這個聲音,凌崖的心便跟著緊一分。
盟主那么橫沖直撞,不會被東西砸到給砸死了吧。
小墨那么小,不會被誰一腳給踩死了吧。
古琴,吉他不會被當成便宜貨被人扔進垃圾堆了吧,甚至現在已經劈成柴燒了。
凌崖欲哭無淚,只能是低頭尋找,大聲呼喊。
“盟主!小墨!”
“盟主!小墨!”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他們兩個找遍了之前去過的所有地方,不論是死的物件還是活的物件,都沒有發現。
凌崖的心拔涼拔涼的,看向小四的眼神極其復雜。怎么就丟了呢,怎么就能給弄丟呢?
“老板,我,我……”小四見得凌崖的眼神,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
她除了擔心之外也認為是自己的錯,尤其是古琴與吉他。如果不是她堅持到話,凌崖是不會將它們帶來會場的。
一想到它倆的價值,小四就差點背過氣去。
幾百萬,靠打工是還不起的,這輩子都還不起的。似乎只剩下以身相許了,就是不知道親愛的老板同不同意。
叮!
李小四,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呢。現在找盟主它們才是最要緊的。
“老板,我再去那邊找找。盟主!小墨!”小四一人往東邊去了,逢人就問“師傅,有看見一只貓跟一只猴嗎?一把吉他一把琴?”
“沒有,讓讓,讓讓。”撤展時間有限,所有人都很忙碌。
凌崖因為社恐的關系并問不出口,只能是喊著,叫著。但是沒有一點回應。
他們又哪里知道,這許久時間過去了,盟主與小墨早就已經離開了演唱會會場,即便是叫破喉嚨都沒有用。
今天他們注定是找不到這兩個小家伙了。
“二公子,找到了嗎?”狼王急匆匆趕來,氣喘吁吁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