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情萬丈的波色耕,在船首擺了一會姿勢后,便圍繞著“芝麻”忙碌起來。他來回登島、登船,一邊觀察鸮山島與波色島的距離,一邊去洞穴地火觀察。
終于在距離波色島只有一公里的距離時。
看到了鸮山島地火的信息,發生變更。
……
“鸮山島地火。”
“出產:晶石1單位每天,火玉12單位每天。”
“奧義施展:可吞噬。”
……
“終于可以施展‘奧義:吞噬進化’了,原來距離一公里的時候才能驅動。”波色耕深呼吸一口氣,果斷對著鸮山島地火選擇施展。
下一刻。
便見到鸮山島地火的火苗,微微想著北邊歪倒,并散落出星星點點的瑩光,這些瑩光很快就消失不見。
“沒了?就這動靜?”波色耕一時間有點不適應,本以為“奧義:吞噬進化”這么拉風的能力,應該會有一番驚天動地的特效。
誰知道悄無聲息。
不過鸮山島地火的信息,卻已然再次改變。
……
“鸮山島地火正在熄滅。”
“出產:停止。”
“奧義施展:進行中。”
……
“看樣子這是一個長時間持續的過程。”波色耕如有所思,隨即離開了鸮山洞,再次回到波色號。接下來的時間里,他打算呆在波色號上,靜靜觀摩鸮山島與波色島的相撞。
島嶼合并。
從來只在口耳相傳的故事中聽聞過,真正完成它、見證它,對于波色耕,對于整個波色島的島民來說,都是第一次。
巨大的三面風帆,在風中招展,海風愈發猛烈起來,仿佛為這次大場面島嶼撞擊,搖旗吶喊并加油助威。儒略歡快的繞著鸮山島游來游去,他活了56歲,這種事情同樣是第一次見。不同于讓他傷心的魚鮫島解體沉默,這一次是兩座島嶼撞擊,然后新生為一座更大的浮空島。
歡快的歌聲,在海面上飄蕩,隨風擴散到很遠。
古烈治站在船首陪同波色耕,他的表情依然嚴肅沉悶,仿佛即將發生的大碰撞與自己無關。
施萬奴等護衛隊員,則嘻嘻哈哈的笑鬧著,清點今天的收獲,誰誰誰砍了晶獸一刀,誰誰誰給了晶獸一箭。但實際上他們的嬉鬧都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的向鸮山島、波色島張望,眼神中流露出熱切的期盼。
哥布倫船長呆在駕駛室中,時不時拿起酒壺灌一口酒水。
因為搖晃,導致一部分酒水灑出來,把他的大胡子都給打濕。
這不是什么珍貴的葡萄酒,就是普通的朗姆酒,海上航行,船員們都喜歡喝朗姆酒來抵御云海逸散上來的濕氣。實際上朗姆酒和散霧湯一樣,都是云海航行的必備品。
“我們必須離遠一點了,大人!”
他放下酒壺,猛地轉動船舵,波色號立刻畫出一道大圈調轉方向。
船員們嫻熟的爬上桅桿,互相合作拉扯粗大的繩索,將風帆跟著風向調整,確保波色號始終可以前進。有兩名機靈的船員,開始代替原本大副聶魯達、二副贊特拿的位置,指揮其他船員工作——隨著聶魯達擔任航海官,贊特拿擔任潟湖官,都完成平民到官員的階級跳躍,自然需要物色新的大副、二副來代替。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