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凌天內心對于青木宗也是有了一定的想象,可萬萬沒想到竟然如此的破舊不堪,若不是看到青木宗這塊牌匾,他甚至懷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有人么?”
凌天嘗試拉開嗓門呼喊了幾聲,結果并沒有任何回應,連人影也沒看到一個。
“請問這里是青木宗么?”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后面傳來,凌天快速轉身,只見一個身材略顯弱小的青衣男子走了過來。
“好像是吧!”
凌天聳了聳肩回應。
“好像是?”
青衣男子皺了皺眉,也就在此時,他抬頭看到了正前方掛著的那塊青木宗的宗門牌匾。
“我也剛到這里,剛喊了幾聲,連個人都沒有!”
“你也是來宗門考核的?”
青衣男子沖著凌天微微一笑,很有禮貌打了招呼。
“是啊,有人介紹我來的!”
凌天快速回應,可一雙眼卻是在青衣男子身上打量起來。
“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看?”
青衣男子瞪了凌天一眼,似乎有些不開心。
“沒!”
凌天微微搖頭,他剛才并非在看對方的容貌,而是被對方潔白的皮膚所吸引。
一個男人的皮膚如此白澤細嫩,也是罕見。
“這么破舊的地方,真搞不懂父王為什么一定要我來這里,他們一個個都能去兩大書院,唯獨讓我來破舊的地方,太偏心了!”
“什么情況,還生氣了?”
凌天看到青衣男子莫名其妙捏緊了拳頭,心中也是有些疑惑,更是下意識的略微走開了幾步。
“你干嘛走開,我很害怕么?”
“有點!”
凌天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些自信,但并不想隨隨便便出手,畢竟這里是青木宗的宗門口。
哪怕再破舊,那也是一個宗門,先前已經錯過了五大宗門,凌天可不希望也錯失青木宗。
“呦,今個是什么日子,竟然有人?”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名醉漢從里面走了出來。
滿臉胡渣,身上的衣服也是破舊不堪,好多個補丁,這一身打扮若是在大街上一坐,旁邊再擺放一個破碗,可不就是乞丐么?
“好大的酒味,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醉漢剛靠近,青衣男子便是抬手捂住了鼻子。
“喝了多少酒?”
醉漢頓了一下,抬手撓了撓頭,“從早上醒來就在喝,現在都下午了,最少喝了一大壇!”
“一大壇子酒?”
凌天微吸一口氣,大壇子有些都堪比大缸,喝這么多下去,難怪酒味這么重。
“你們兩個是來參加考核的?”
“可有令牌?”
“有!”
凌天將端木楓給他的那枚令牌拿了出來,一旁青衣男子也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
“好,等幾天,還有兩人還沒到!”
醉漢留下一句話便是走了進去,凌天跟青衣男子相互對視一眼,邁動步伐跟了上去。
青木宗外面看上去很破,進入宗門后里面更破,破到都沒法用詞匯來形容。
“沒什么人,你們隨便住,喜歡住哪里就住哪里,哪怕住在大殿也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