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看上了一張發行于1936年,印有紅軍戰士向抗日群眾演講圖畫的“貳圓”紙幣,最終以18萬5千的價格拿下。
之后,他又拍下了三張一代軟妹幣,最后還以12萬的價格拍下了一張面值為“壹萬圓”的維文版一代軟妹幣。
當然,由于他沒有提前申請競投號牌,所以幾次競拍都是由林海帶來的助手小周幫他叫價的。
中午,參加拍賣行的午宴時,張達終于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林海告訴他:“那塊宇舶表到公司里了。”
“是嗎?還挺快,”張達瞬間精神百倍,“那海哥,我們是等拍賣會結束,還是…”
林海笑道:“我們現在就回公司吧,下午讓小周留在這里,我估計你已經等不及了。”
張達連忙道謝:“好,那謝謝海哥了。”
埋頭吃飯的范江也來了精神:“噢,終于要解放了!”
…
來的時候,小周充當了四座賓利雅致的司機,回去的路上,就只好讓范江代勞了。
一路來到林海的公司,張達終于見到了那塊型號為411.WX.9041.LR.9941宇舶表。
劉謙益已經安排好了三方鑒定師,忙碌了一下午后,張達如愿買下了手表。
這一回,他堅持出了666萬的價格,終于把自己的消費額度累積到了4092.5萬元。
5000萬的消費目標,似乎已經觸手可及了。
“你是真的壕啊。”
雖然已經多次見識過張達的財力,范江還是忍不住感慨道。
“哪里,哪里,跟海哥比差遠了,”張達依舊對那套豪宅念念不忘。“我這只能算是幫海哥添磚加瓦。”
“謙虛了,謙虛了,你這至少給我打了層地基,”林海笑著招呼兩人,“走吧,晚上請你們吃頓好的。”
張達把宇舶表留在了林海的公司里,等他回金陵時,林海會雇人專門把表送到張達家里。
林海的司機已經趕到了公司,帶著三人來到了一家名為西郊五號的飯店。
“這家店的主廚叫孫照國,之前也做過國宴,”剛坐進包間,林海就對張達說道,“今天安排了一席黃魚宴,一會你嘗嘗和新榮記的有什么區別。”
張達笑著應下:“好啊,又讓海哥破費了。”
“那你多來照顧我生意好了,”林海喝了口茶,“聽蝦兵說,你還買了輛幻影?”
“是啊,之前租著坐過一次,挺喜歡的就買了。”
林海又很是感慨的樣子:“嘖,人比人,氣死人啊。”
…
林海今天還是讓餐廳自己安排的菜,上過餐前水果和四道冷碟后,服務員送上了三份魚子醬。
范江很講究地用貝殼勺子把魚子醬盛到了虎口上,隨后一口吸溜進了嘴中,吃完還沖張達擠眉弄眼:
“怎么樣?是不是很高雅?”
“高雅,高雅。”
張達敷衍地點點頭,像林海一樣用貝殼勺子挖起魚子醬送入了口中。
令他驚訝的是,魚子醬入口后居然帶有奶油香氣。
“不是,能不能有點儀式感,”范江還在一邊喋喋不休,“而且,這個魚子醬放在虎口上,也是有講究的。”
張達沉浸于魚子醬的口感中,沒有回話,林海瞥了范江一眼,道:
“行了,吃你的飯吧,有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
范江依舊笑嘻嘻地:“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