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蒙的嗎?”
在場的學員們呆愣在了當場。
“七十米,那也得能蒙過去啊。”藍宛喃喃自語的站在了溫迪的身后。
七十米長的箭道,一般人還真的連蒙的資格都沒有,大部分人射都不一定射到箭靶上去。
畢竟七十米可是現有的職業比賽里第二長的箭道。
第一長的箭道是一百四十五米,現在也只有南朝鮮那個地方還用這么長的箭道舉行比賽。
而一百四十五米長箭道的箭靶,有七十米的三個大了,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誒嘿。”興頭上的溫迪是真的有些醉了。他喝酒經常不會用神力來抵消酒勁,這使得他喝了酒以后,大部分時間其實和普通人的微醺是差不多的。
他再次彎弓搭箭,這次事件箭矢打在了弓身的上面。然后他隨意一勒弓弦。
又一根箭矢飛了出去。
還是十環。
新的箭矢牢牢的射在了之前那根箭矢的旁邊。
“這種射法,真的可行?能增加命中率?”
溫迪的表現讓旁邊一眾學了幾年,甚至十幾年弓箭的學員們迷茫了。
難道自己走了彎路?
有兩個學員學者溫迪的射箭手法彎弓搭箭。
“疼死了!”
這兩個學員無一例外的被反彈過來的弓弦和箭矢打到了。要不是兩人經驗成熟,提前撒手,估計臉上都得留疤了。
“這弓箭真好玩。”
溫迪玩現代的滑輪弓玩的有些盡興。
雖然對于他來說,手里拿著什么弓完全不影響射箭的準度。
但是現代的滑輪弓是現代工業文明的產物。現代滑輪弓和古代弓箭的區別,基本上就是手推獨輪車和跑車的區別。
對于溫迪來說,滑輪弓讓他這個玩了幾千年弓箭的神明也覺得有趣好玩。
隨手搭上了三根箭。
溫迪再次勒弦射擊。
三根箭矢瞬間飛躍了七十米長的箭道,在箭靶上包圍著之前射過去的那兩個弓箭,構成了一個品字。
這已經不是技術的問題了。
在場的學員們覺得他們看到了非人類。
這是人類能舍得出來的箭術?
這特么得把牛頓的棺材板封死,灌上水泥,然后沉到馬里亞納海溝才能射的出來吧。
包括藍宛在內,這些自詡為弓道老手。可是在今天晚上,他們對于弓箭的一切認知被人來來回回碾了個粉碎。
“嘿嘿。”溫迪笑著又準備彎弓搭箭。
“誒誒,該回家了。”劉善趕忙過去拉住了溫迪。
再讓溫迪這樣玩下去,恐怕其他人得懷疑人生了。
今天這情形,不比那天自己在拳擊臺上用發光的一拳將對手打飛給別人的沖擊小。
最起碼那天自己還能用傳武來糊弄一下。
“好吧好吧。”溫迪見到劉善阻攔,將弓箭掛在了一旁。“回家睡覺去嘍。”
“這個小妹妹。不對,這位大師。”藍宛攔在了劉善和溫迪的面前。
“請問您在哪個箭館任職?師從的是哪位大師?”
“呀,我自學的射箭法。”溫迪笑著說道,“沒有老師呢。”
“剛才那種射法,叫什么名字啊?”藍宛又問。
“神代射術。”溫迪揮了揮手,便和劉善一起離開了箭館。
兩人打了車回到家里,香菱已經睡下了,諾艾爾還在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