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歸離的朋友們一個個站了起來為歸離壯聲勢。
“好,好,一伙兒的是吧。”傻兒子被小弟拖著站起來。
“走,咱們出去。我今天非得搖人把你這店給砸了。爺賠得起錢!”
說完,這伙人就走出去開始打電話了。
“這鬧得,還是得出去打一架。”
劉善有些無語,本來只需要打幾個。現在被歸離這么一鬧,得打一群。
“我報警。”歸離拿出了手機。
“不用。”劉善伸手擋住了。
“你要是報警,他們不甘心,以后找不到我們還找不到你的這家店嗎。剛開業的店,他們天天過來騷擾,你們也不好做生意。還是我出去打一架吧。”
“不行。”歸離十分堅決。“你們兩個不能出去。”
“你這。”劉善看了一眼如同母獅子護崽一眼的歸離,又看了一眼一言不發,安靜的喝著奶茶的鐘離。
“要不,他留下,只有我出去。”劉善指著鐘離說道。
“也行。”
劉善:
“我開玩笑呢。”歸離趕緊說道,“你們兩個誰也不許出去。我還是報警吧。騷擾就騷擾,也不差一天兩天的營業時間。”
歸離正和劉善掰扯著,那邊傻兒子已經高效的將幫手喊了過來。
是一群肌肉扎實的漢子,一看要么是健身房的,要么就是拳擊房的,要么就是gay吧的。
對了,這群漢子中間還有一個女人。
怎么說呢。
緣分這種東西。
偌大的丘陵市,四百多萬人口。
怎么就那么幾個熟人隔三差五的見面呢。
“大姐,就是這兩個人!”傻兒子帶著人沖進來,給那個女人指劉善和鐘離。
然后傻兒子的大姐看了劉善和鐘離一眼,回過身二話不說一腳踢在了傻兒子的屁股上,把他給重新踢趴下了。
“對不住兩位了。”女人恭恭敬敬的過來對劉善和鐘離行禮。
“這是我親戚家的孩子,自小有些調皮。”
“你傷怎么樣了?”劉善開口問道。
“好多了。那天,是大師出手了吧。”
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劉思迪還能是誰。
劉思迪那天在拳擊場受了輕傷,養了幾天,又看了一遍她比賽的錄像,回過味來了。
對方一個重拳正中自己后腦勺。自己就算是扛住了,也該被打趴下啊。
怎么一點兒事兒沒有。
聯想起劉善在當陪練時候的詭異表現,劉思迪很快就確認了。絕對是劉善或者劉善的那個師傅出手相助。
只不過劉思迪一直沒有一個好理由過來感謝。
人家財大氣粗的吳老板還擔心沖撞了兩位好容易發現的大師,只是通過許玲玲旁敲側擊,不敢正式見面。
她又怎么敢直接再來一次劉善的家呢。
結果沒想到,今天被親戚家的孩子叫過來撐場面,還就湊巧遇上了。
“跪下,給人家道歉。”劉思迪轉手就擰住了哪個傻兒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