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
腳步聲漸漸響起,一個身穿藍色布衣的仆役走了過來。
“三少爺,查清楚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哪家商會動手了。”他沉聲問道。
道緣,浮云,這兩家龐然大物時刻盤踞在身側,以至于讓齊家商會時刻都沒有安全感。
這個微型坊市對于道緣,浮云兩家商會來說微不足道,但卻是齊家的全部。
如果在這里失敗,齊家沒有再來的機會,他們的全部資本都囤積在這里。
“不是,是坊市最近新來了一個擺攤的符師,聽說符的價格比咱們便宜,品質還好。”那仆人小心翼翼的說著。
齊楠一聽這話,心中頓時一緊。
“新來的符師?”他口中呢喃。
一名符師雖說戰斗力不強,但他們的人際關系卻非同一般。
說不得一個蘊靈層次的符師可以讓一個罡煞境界的修士出來幫忙。
但一個符師,無論去哪個商會都會被奉為座上賓,遠遠比自己擺攤要好上許多。
加入一個大型商會可不止擺攤那些收益能夠比較,其中還有諸多福利。
能夠買到其余修士買不到的地方。
如果真是符師,又怎么會親自去擺攤呢。
“不過,那人據說十分年輕,骨齡大概不超過二十歲,聽常來咱們家與小少爺玩耍的石元中說,修行得還是陰蛇經要這種邪法。”那仆人接著說道。
齊楠本就是符師,當初前去學府,一同拜師的足有數百人。
但最后出師的不過只有三人,而且三人最少都用了二十多年的光陰。
就是那樣都被師傅稱作天資異稟。
這其中一定有詐。
說不得那人便是個騙子。
齊楠心中正思忖著,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一陣喧嘩聲。
往下一看,原來是自家的一個侄兒正帶著數十個人往外走去。
“齊誠去干什么去了。”他隨口問道。
“三少爺,齊小少爺是去教訓那搶咱家生意那人去了。”
“真是胡鬧,商場上的事,他帶一群人過去是什么意思。”齊楠的聲音中透露著一股恨鐵不成鋼。
這齊誠是齊家第三代唯一的男性,平日備受寵愛,也就造成了一副跋扈的性子。
齊楠本正在心中謀劃著該如何行事,卻被眼前一幕將心中思緒打斷。
“罷了,等那小子回來,我非得教訓教訓他。”齊楠無奈說道。
至于那被欺負之人,不過是個擺攤的,能有什么能耐。
他們齊家在這坊市也是土霸王,小孩子嘛,他們沒經過世事,胡鬧一些也算正常。
“你去將那符師賣的是假符的消息散播出去。”
齊楠既然不打算阻礙齊誠去找麻煩,那索性就將事情做絕一些。
這坊市到處都是齊家的眼線,但凡是有頭有姓的人物過來,他們都會牢記在心,不去招惹。
但那擺攤的小子既是無名,修行的還是最底層的邪法。
這種人在他眼中就跟野狗一樣,就算打死都無人叫冤。
他隨后回到房中,躺在軟椅之上,心中開始思索如何制造妖火符。
妖火符他已經研究了數十年,卻始終無法制造出一張沒有瑕疵的符。
這跟與天地的感悟有關,不能急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