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石元中,他笑了笑,說道:“你們齊家怎么這么謹慎,就連你們三爺也都跑過去。
真是殺雞焉用牛刀啊。”
“沒辦法,我那三叔本來就是跟這三爺爺學的,一個比一個謹慎,不過這樣也好啊。”齊誠一下子將渾身肥肉擠在紅椅中,放松的說道。
“是啊,謹慎一些也沒錯。”石元中也感慨一句。
“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出發了,提前到景城然后往地蓮宗山門下的坊市里去。”
“石兄慢走,下一次相見,說不定石兄就是地蓮宗高徒了呢,到時候可莫要不認我這個兄弟啊。”齊誠笑著說道。
“哪會呢,齊兄之情義,我可是心中會記掛一輩子。”
兩人又客套了一會兒,最終再作分別。
......
“蕭兄還真是見多識廣啊。”唐宣感嘆一句。
出了坊市不久,鵝毛般的雪花又漸漸從低垂的厚厚云層中飄落下來。
荒原一望無有邊際,倒是時而會響起野獸的嘶吼。
唐宣與蕭清羽身上沾落了些白雪,在漫天飛雪中,并騎而行,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哈哈,不過是些相互流傳的事物罷了。”他放聲大笑一聲。
唐宣看此人也頗為奇怪,行事放蕩不羈,但身體卻如此衰弱。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觀察,他這身子如此瘦弱似乎就是天生的。
但如此富貴之人,又怎么會如此瘦弱。
這種瘦弱的程度,也只比當初唐宣初用蛻皮后的身體好上一些。
奇怪,真是奇怪。
寒風肆虐,兩人打算結伴而行,共至景城,而后在那里分開。
沉默中,大青馬噴涂著白氣,有時還發出呼嚕嚕的聲音。
至于那金睛獸比之大青馬更是不知強上多少。
馱著蕭清羽像是在散步。
唐宣眺望遠方,只見在前方乃是一片連綿的小山丘。
云層疊嶂,大日只剩下一環白蒙蒙的微光,使得那片連綿山丘間落下一層層的陰影在影影綽綽。
剛到這里,唐宣的靈感忽然生出異動來。
自從用八首吞天鴉的靈性將魂體解構重鑄之后,唐宣便擁有一層若隱若無的靈感。
這似乎是對災厄的感應,凡是有人想對自己不利的話,那就會有所感應。
這也是他之前那么爽快的吃下蕭清羽所給糕點的原因。
此人心中并無對他有敵對之意。
唐宣忽然讓身下馬兒停下,而后看向蕭清羽。
恰巧此時,蕭清羽也正好回過頭來,兩人一對視,不由一同露出笑容來。
“蕭兄,不若先在此等候一番,我正巧有些私事。
放心,會很快。”
唐宣微瞇著雙眼,一道寒冷凌冽閃過。
這齊家,今日正好做個了結。
“何必如此,唐兄,不如我們一起過去,既然是你的私事,我自然不會插手。”他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同唐宣說道。
寒風凌冽,兩個黑影朝著遠方緩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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