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月看著花跟葉逐步上手,又去翻看其他雌性做的烤魚,適當的給這個翻一翻,又跟那個講講技巧。
被冷落的程碧蓮滿臉不虞,端著湯就離開了。
申和棄搬著木頭回來,留了部分給大家燒火,剩下的全都送到了山洞去。
辛帶著魚簍跟背簍出來問白三月,“你這個東西可不可以教教部里的老人?”
老獸人聽了也眼睛發亮地盯著白三月,要是她們也能為部落做些事,會不會就不會被遺棄了。沒遇上什么還好,辛是個好首領,但要是遇到洪水或者獸群,部落肯定就會放棄他們。因為他們沒有什么勞動力,還要吃白食。
白三月點頭,“這是好事,孤原本也是這么想的。”要是雌性跟老獸人能撐起族中的后勤,雄性也可以更加放心地出去狩獵。
辛大喜,帶著回來地雄性一起去采集藤條。并囑咐,明日這些就可以由雌性去做。雌性結伴外出去做采集,將藤條和竹子帶回,給老獸人編織,然后部分人還可以去挖竹筍、捕魚。
白三月將做晚餐的任務交給花和葉等人,然后帶著月生去教老人家做編織。老獸人存心想學東西,學得認真,很快就學會了,衍生一下,還做出了不同款式的筐和背篼。
白三月四處張望,這里只有3個老獸人,還缺一個藥。白三月問老獸人:“藥呢?她還在生孤的氣嗎?”
老獸人邊織著背簍邊回答:“她啊,多半出去采藥了。”
月生拉著白三月的袖子,小聲跟她說,“姐姐,你別擔心,藥是部落里最好的人,雌母死后,她多次為我說情,我才沒有被放棄,藥她也不會生你氣的。”
月生這么一說,白三月才發現,部落似乎沒其他的小獸人,小聲問她,“月生,部落中就你一個小獸人嗎?”
月生搖頭,旁邊一個雌性聽到了,看向月生的眼睛仿佛淬了毒一般,“以前,部落里也有好幾個幼崽的,最后只有你一只活了下來。”
月生往白三月懷里縮了縮,白三月擋在月生面前,“喂,你嚇到孤的孩子了。”
那人透過白三月,深深地看了眼月生,最后帶著陰戾的神情折身離開了。
“她是誰?”白三月問月生,小孩被嚇得有些顫栗,不肯說話。
還是花回答的白三月,“她叫沫,先前有一個孩子,叫普明,在洪水中被祭祀給了河神。”
“啊?用小獸人祭祀,辛會答應?”白三月覺得荒唐,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在她看來辛還是個識大體的首領,就算辛會同意,一身正氣穩重的申也不會袖手旁觀。
葉從旁解釋:“那時候部落里雄性都不在,大水沖了過來,阻隔了山林,雄性過不來,留守部落的人過不去,是月生的雌母出去狩獵養活了大家,最后在狩獵中遇到猛獸犧牲。”
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藥感懷月生雌母的恩情,才拼死保住月生。”
“那祭祀一事又是什么?”想到沫的眼神,白三月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這個事情原委。
葉深深嘆了口氣:“那是雨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