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哽咽了一下,又重新提起勇氣,道,“你們不就是想要獵物嗎?沫姨會射箭,能獨自殺死一頭狼!”
老雜毛當真遲疑,能殺死一頭狼的雌性,難見。至于這月生,也是個伶俐的小雌性……
共惡狠狠地看了眼月生,又俯首對雜毛說:“雄父,不能放過這個小獸人,她是長風部落唯一能變成獸身的雌性,她的雌母就是旻月!至于那個沫,你覺得她會甘心歸我們所用嗎?”
“旻月?”老雜毛聽到這個名字,神情暗了一下,隨即變得陰狠起來,“那一定不能放過這個小雌性。旻月的孩子都得死!”
“你們簡直無恥!程碧蓮!你也這么忘恩負義嗎?月生可是申的妹妹!”沫氣極,綁著她的藤條都是長了倒鉤刺的,沫這么掙扎,那些倒鉤刺就刺進她的皮膚。
白三月再度抿嘴,嗯……好像她一直都有些過分的以貌取人了。沒想到這一臉冷相的沫會在這種時候保護月生。
老雜毛看向程碧蓮,這可是長風部落昔日的智者呢,他在等著她的回答。
被點名的程碧蓮上前,恭敬的朝老雜毛拘禮,“我尊敬的首領。”
“怎么?你要替他們求情?”老雜毛的神色不大耐煩。
程碧蓮又拘禮,“不是的,首領,我是想提議,獸人也是獸,她們放火燒了我們的存糧樹,我們何不對她們執以火刑,等他們烤熟后,也能充當糧食。”
什么獸人也是獸,簡直放屁!
申怒不可遏,臺上的沫也更加生氣,倒鉤刺完全沒入她的皮膚,她在怒罵,“程碧蓮,你這個混賬東西!要不是辛將你撿回來,你早就餓死在野外了!你還要殘害族人,你真是沒良心!我勸你識相放了月生!”
申?人又不在這兒,程碧蓮有什么好裝的。聽沫還在罵她,當即一巴掌扇去,用的力氣不小,生生給沫的臉打腫了。
月生哭了,“沫姨,你別說了!”
打了人后,程碧蓮還拿著塊小獸皮,擦了擦手,“真是聒噪。”
老雜毛瞥了眼程碧蓮,道:“很好,那么有反叛心的就只有當。來人,將當拖到柱子上綁著,此三人,執火刑!”
話是這么說,但老雜毛心里還是對程碧蓮生出嫌隙,這雌性對先前的部落都那么冷血無情,又何求于對鬣狗部落忠誠。
“好了嗎?”申催促白三月。
那些獸人已經開始在綁當了,再等下去,他們真的會拿火來燒月生她們的!
白三月長舒了口氣,她的靈力滿了,還有所擴張。白三月問申,“孤之前聽沫說,程碧蓮將長風部落的獸皮一起帶走了,申,你能聞到那些獸皮的位置嗎?”
白三月是貓,她的嗅覺自然不錯,但她沒有聞過那些獸皮的味道啊。申是花豹,那嗅覺應當也不錯。
申聽了白三月的話,隨即閉眼,認真地去查尋空氣中亂七八糟的氣息,最終鎖定在一棵樹洞里。他睜眼,“就在上次我們來時,程碧蓮與共發生關系的樹洞。”
好家伙,難怪他們當時沒發現呢,原來在那里呢!
白三月凝氣,一團妖火從她掌心生起,徑直往那棵樹上飛去。
共正執著火把,等著獸人們往柱子搬運木頭,他要親自去燒柱子上的三人,樹立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