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藥藥皺眉:“你是不是不明白情況,此去雪山部落甚遠……”張藥藥的話沒說完,便看見白三月往前走了幾步。
她回頭沖張藥藥露出個柔和的笑來,“師父,孤真的是妖精。”
沒等張藥藥反應過來,白三月又去捏了下申的手心,她俏皮地跟申說,“接下來孤可能會沉睡一段時間,你要照顧好孤,照顧好部落。”白三月知道,在這里,申興許比接受了二十多年教育的張藥藥還要聰慧。
不是請求,不是命令。申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卻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隨后就看見白三月揉了揉月生的頭,又蹲到當的身邊去,伸手附在當的額頭,她板著臉,一臉嚴肅地對當說,“當,孤要你答應孤兩件事。”
當剛喀出一口血,無法說出話來,又聽白三月繼續說到,“第一件事,孤要你一輩子對亞好,不能背叛亞。”
靈力從白三月的掌心緩緩渡入當的額心,那是一種極具生命力的力量,冰冰涼涼的,令當好受許多。極淺極淡的綠色光暈從白三月身上散發出來,眾人看著這神奇而又美麗的一幕,久久不能言語。
見當身體正在快速修復,亞都忘記了哭泣。
許久。
白三月身形恍了恍,又道,“第二件事,孤要你永遠忠誠于長風部落,不許背叛。”
當艱難地點頭,便看著白三月一頭栽下去。申連忙跑過去扶住白三月,女子卻于倒下那刻化作小貓蜷在他的懷里,他方能明白白三月剛剛說的那件事。
白三月,昏迷了。
反觀當,雖還是面色蒼白,但身上的溫度已經降下來,傷口也愈合不少,張藥藥雙眼在他身上掃描,便是用系統在他身上檢測,發現當的致命傷全然不見了,竟然只剩下表面輕傷。
此刻沒有獸人去追究白三月也能變成獸身模樣的事,因為比起這個,本該死亡的當在他們眼前幡然痊愈,這便像平地一聲雷,驚得他們難以反應。
不說張藥藥,所有人心中都無比震撼。他們的新首領,剛剛是在他們跟前救活了個本來要死的人!這是何等神通!他們的首領就是神明!
而這樣稀奇的神跡不只在一處發生。
同樣的時刻,平原上的鬣狗部落里,囚徒被劫,眾人救火趕來時,發現未來首領與程碧蓮一同暈厥在地,兩人都有負傷,尤其是共的后腰,十分嚴重!
老雜毛深吸口氣,叫來巫醫。
巫醫給二人快速地做了檢查,判定小首領沒救了,又說要是將整個部落的藥材用在小首領身上,只能吊著一口氣,但要是用在程碧蓮身上,智者還能保住那條腿。
老雜毛只是瞥了眼程碧蓮,腿?那雌性的腿比得上他的親兒子嗎?老雜毛冷哼,便無視程碧蓮,下令將共帶回樹洞,他要不惜一切代價救回他的親生孩子!哪怕只能吊口氣。
至于程碧蓮,自來到他們部落就是白吃白喝,連生火的技術都是他的寶貝孩子在長風部落學會的,為什么要救這個智者?他又不是傻子。
而就在老雜毛令人將共抬走時,程碧蓮就已經醒過來了,她一條腿受了箭傷,那箭頭穿過她的骨頭,令她動一下就會疼痛萬分,她只好抬著手想要求救,那些獸人卻沒一個人理會她。
后半夜,下了場秋雨,這寒氣騰騰的外冒,鬣狗部落上下都在忙碌,他們想盡一切辦法都要給共吊口氣。一個蛇族少年款步而來,瞧見雨里奄奄一息的程碧蓮,便好心地俯身將她抱到樹下躲雨。
正當程碧蓮覺得自己得救了時,那少年又轉身離去,再不回頭。
他自稱叫耳,從沙漠來,昔日撿了個寶貝能治鬣狗部落的小首領,求見鬣狗部落的老首領。
程碧蓮靠在樹下,渾身濕透,將樹上人的對話聽得不落一二。
老雜毛忙叫人將其請進樹洞,耳說:“此寶名為火參,有起死之效。要是老首領想要我交出此寶,鬣狗部落得拿出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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