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那幾桌打起來了。
白三月淡淡看過去,然后繼續喝湯。
小月生頻頻看向那邊,問白三月:“白姐姐,真的不用去管一下嗎?”
再這樣下去,他們都有要拆家的架勢了呢!
白三月甚至打了個哈欠:“不用管,打一會就不打了。想必是她們許久沒見,用這種方式交流感情呢。”
打個架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這話聽得月生瞠目結舌,她就想問問白姐姐,難道不怕她們掀桌子嗎?花做了這么多菜,累壞了。要是她們掀了桌子,又叫花去給她們重新做?
棄擔心花生氣,趕緊給她夾了一塊石板燒肉,出聲哄她,“花,你快嘗嘗,你這肉做的外焦里嫩的,好好吃啊。”
“好吃你就多吃些。”花可沒空管棄,她草草地打發棄,然后一臉焦急地看向蛇人那邊。
看樣子,那些食物都要被禍禍了。
花脾氣很好,說生氣倒也不至于,就是心里也犯嘀咕,可要是白三月叫她去重做,她就去。甚至,她已經準備起身去了。
張藥藥一把按住她,還給她夾了一根玉米,笑嘻嘻道,“花,你這玉米好香啊,是怎么做的,也教教我唄?”
神使拉她,她就不能隨意打發人家了。
花看向白三月,后者跟她點點頭,她才接過張藥藥遞過來的玉米坐下,然后細細地跟張藥藥說這個玉米怎么做的。
當然,白三月可沒有讓她去重做的意思。
開玩笑!花忙上忙下做了這么多,都累壞了好吧!那些蛇人不心疼,她這個做大家長的可心疼了!
蘇妲己也優雅地吃著菜,今天有她最愛的烤雞,她夸花,“手藝見長啊!這雞肉烤的真棒!都爆汁了!”
轉頭又安撫月生,“安啦,小徒弟,你看我和那丑兔子天天打,也沒啥的。咱部落就這樣,民風淳樸。”
張藥藥正啃著玉米,聽到自己被點名,瞪了一眼蘇妲己,“老狐貍,說好的,吃飯就歇戰,你是不是還要挑事?”
兩人瞬間劍拔弩張。
白三月爪爪托頭:“欸欸欸,你們要打的話,能不能下桌打,孤怕你們掀桌,浪費糧食可恥哦。”
聽白三月要趕她們下桌,張藥藥和蘇妲己又不互懟了,只哼一聲別過頭去,不搭理人了。
下桌?才不要呢!沒看到那邊蛇人都為了糧食搶起來了啊?等他們一下桌,搞不好這桌的食物也保不住了。
沒錯,那邊的蛇人就是為了糧食打起來的。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好吃的食物,也從不知道食物還能這么做。
成年獸人還好,知道要點面子。
可小崽子們就繃不住了,一通瘋搶。
然后,沒搶到的崽子哇哇哭了起來。
起先成年獸人還覺得沒什么,孩子愛吃就給他們吃吧。
但是哭的那個崽子的雌母就不樂意了,擠兌了兩句。
其他成年獸人就這個開始爭執起來。
有的覺得這是首領恩賜的,可以隨意吃,有的覺得應該平分,尤其是那些沒搶到多少食物的人,都直接開罵了。
然后雌母見不得自家崽子被罵,就跟那些雌性掐起來了。
隨后雄性看自己的伴侶受欺負,也加入了陣營,就跟兄弟們打起來了。
最后一番不可收拾,桌子翻了,凳子倒了,瓶瓶罐罐陶瓷碗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好一片狼藉。
四頭小狼以及那朵食人花都躥的跑過去,那滾在地上的都是他們的食物了!
很快,連臟了的食物都沒了,地上就只剩下破碎的陶瓷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