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師姐你肯定想不到是誰。”方可馨雙眼微瞇,神色十分狡猾,想吊吊圣女與鄭山恒的胃口。
“認識的嗎?門內哪個弟子?”圣女僅是通過方可馨神態,就猜到了些許。
見師姐一眼看穿,仿佛失去了最寶貴的籌碼,方可馨臉色一下垮了,扒拉起了圣女。
“哎喲,師姐你就不能等我說完嘛,總是這樣。”
“好好好。”對于這個好(hào)玩的小師妹,圣女近乎是溺愛著,無奈說道:“你呀,總是長不大,都幾歲人了。”
如若有外人在此,見一個成年女子逮著一個小女孩邊扒拉邊撒嬌,定然一臉懵圈,實際上剛開始方可馨也覺得怪怪,后來也就習慣了。
“什么幾歲人啊,還不是你們不讓我出去玩。”一說到這,方可馨就一臉不悅,但很快恢復嬉笑,“反正我比你們小不就好了。”
“呵呵。”一向嚴肅的鄭山恒忍不住笑出了聲。
但這一聲笑卻反而惹得方可馨不高興了,“你笑什么啊苦瓜臉?整天就只知道耷拉著個木頭臉。”
得,鄭山恒只得收起表情,省得又惹方可馨不高興。
“快說是哪個弟子吧。”為防止兩人又吵架,圣女趕緊拉回到正題。
“還記得前些天立擂臺那名內門弟子不?坑了幾十名弟子那個,好像叫什么少年。”
聽方可馨這么一說,圣女很快回想起了是誰,陳少年,那名剛晉升沒多久的內門弟子,其妹妹陳綺薇的天賦也不錯。
旋即方可馨將經過悉數說給圣女聽,包括劉茫懂得佛法一事。
“這也難怪,此子之前未曾顯山露水,一直以弱示人,心機頗深,行事更是滴水不漏。”圣女很快對陳少年有了一定判斷。
之前多少有些疑惑,為何會有人敢在天劍城外找死,現在看來,陳少年早就想好了退路。
“確實,年紀輕輕懂得隱忍。”鄭山恒點頭贊同,旋即又搖頭說道:“可惜沒能隱忍至最后,如今自覺羽翼漸豐,還是太過年輕了。”
二人對劉茫的評價算很高了,懂得利用身份優勢,免費找人當陪練,心機在這個世界里可是好東西。
自此,陳少年的事也就到這一段落,方可馨將話題轉到了未進門時,偷聽到的事情上。
“師姐,你們剛剛說流放之路那邊怎么了?”
“數個月前,天闕宮傳來消息,流放之路鎮壓的大魔不知被誰解封了,天闕宮震怒,要知道天闕宮立于云荒之頂,主要便是負責鎮壓。”
圣女并無隱瞞,將事情大致與方可馨說明。
天闕宮調查至今,僅查到有截教的痕跡,但無法斷定罪魁禍首就是截教,想要破五行囚仙陣,就連天闕宮本身都很難做到。
然而最詭異的事情就在于,這破陣者行動極其迅速,更像是蓄謀已久,連反應時間都不給,天闕宮至今還沒想通。
天闕宮忙得焦頭爛額,然而紙包不住火,長生學府率先發覺并聯合另外兩大學府逼宮,要求開放流放之路。
以往因肩負鎮守封印,天闕宮借著上頭的勢,打著防止被人破壞封印的大旗,將流放之路徹底據為己有,獨享整片流放之路的大蛋糕。
這也是為何天闕宮能長久屹立于云荒之頂。
如今找到機會,知曉這一秘辛的勢力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借著勢頭逼宮天闕宮開放流放之路。
“以往天闕宮會限制各勢力,如今流放之路全面向外開放,也是我們的機會。”
圣女原以為是壯大天劍門的機會,卻不想鄭山恒另有所指。
“我懷疑,云荒之所以一直搜尋不到的鳳劍,可能是因為鳳劍遺落在了流放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