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這就說錯了,新聞上寫得明明是我甩了葉凌辰,怎么,你羨慕嫉妒恨啊?”
司諾嗤笑:“可笑,我怎么可能羨慕你?”
“是嗎,既然不羨慕我,那何必做出這番姿態?”
“你!”
司諾咬牙,真是好個伶牙俐齒的狐貍精。
她走近,壓低了聲音:“你就等著吧,只要你留在郁家一天,便有你苦頭吃。”
說罷將她撞到一旁,云夕無語笑起來,可有夠幼稚的。
“還有什么吃的嗎,隨便弄點兒?”
所有傭人都眼觀鼻,鼻觀心,不搭理她,良久是孫嬸站了出來:“還有油條,我去給小姐打個湯吧。”
“有勞了!”
云夕吃完飯后就去找郁斯年了,他靠坐在床上,手拿著一本書,即使穿著病號服,也難掩俊逸秀色。
“趴下,該換藥了!”
郁斯年看了她一眼:“你倒是直接,這就叫我脫衣裳。”
他半是玩笑,半含嬌嗔,叫云夕心突突打個顫。
“我……我可沒那意思,你正經點。”
他含笑:“我是哪個意思啊,我怎么不知道?”
云夕將醫藥箱往桌子上一放,拿出手術剪刀:“到底趴不趴?”
女人惱怒時雙頰微微發紅,一雙眼明媚之極,那樣美麗的面容生起氣來也是國色天香。
郁斯年乖乖趴下,云夕開始上藥,一如既往的認真。
“你的傷什么時候才能好?”
“云夕,我前天才受得傷,沒有那么快的。”他無奈提醒。
“哦!”
郁斯年心中有些悶:“你不喜歡呆在這兒照顧我?”
“沒有,說說你對于救葉朝有什么計劃吧?”
郁斯年眸子微轉:“我確實是有想法,無論是莊園還是譚府,都戒備森嚴,咱們既然進不出,就只能讓主人出來了。”
云夕心中頓時豁然開朗:“你有計劃?”
“嗯,下星期我會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晚會,譚英信佛教,總是做慈善,這樣的活動只要邀請她,她向來都沒有落下的。”
真是想不到,那種狠毒的女人居然還熱心做慈善,所謂的佛口蛇心指的就是如此吧。
“就這么定了,你的傷趕緊好。”
郁斯年委屈的瞥了她一眼:“感覺你在意的不是我的傷,而是我的傷會不會耽誤慈善晚會正式進行!”
云夕心里咯噔一聲,臉上有些尷尬,她還真是這么想的。
“哪有,我兩樣都很關心,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
郁斯年失笑,握住她的手:“新聞我看了,你別把那些鍵盤俠的話放在心上,這事兒要不我幫你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