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小心翼翼的問:“先生,要不……來杯奶茶吧。”
甜滋滋的味道,云夕喜歡喝,葉凌辰也喜歡喝,后來大概是和云夕處久了,便是先生也愛喝起來。
郁斯年冷冽瞥了她一眼:“你是越發不知道怎么說話了嗎,這點上,可的向司諾學學。”
安迪臉色頓時發白,心中忐忑愈深:“是!”
郁斯年坐了下來,疲憊的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眼睛微微閉起:“真是個小騙子啊,口口聲聲說憎恨葉凌辰,要將他繩之以法,可轉眼收到他的訂婚信物,就滿臉歡喜,羞澀嫵媚,你說……這是什么女人啊?”
你喜歡的女人!
安迪默默腹誹,面上依舊恭敬道:“先生準備怎么做?”
“譚英那邊怎么樣了?”
安迪:“她說不見面,事情太多太忙。”
“呵,跟我來拖字訣呢,跟她說,再拖下去,新聞明天就會報出去,說到絕對做到!。”
安迪輕輕一笑:“是,我提前恭賀先生馬到成功。”
下午兩點,譚英和郁斯年約在星際飯店見面,譚英帶了不少人,一如既往看起來優雅氣派。
她穿著一身雪白的小西裝制服,胸口繡著丁香花,頭發盤起,目光冷銳。
郁斯年戴著一副金絲眼睛,面含淺笑的走進來,比起她的大陣仗,他就顯得寒顫多了,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安迪,但行走見自信從容,氣場倒是絲毫不落下風。
譚英坐在主位上,目光睥睨:“明人不說暗話了,你口口聲聲掌握著凌辰的罪證,拿出來,讓我看看。”
郁斯年朝安迪示意,后者將紙皮袋往她面前一放。
“五年前,興勝路上,你的兒子葉凌辰開車撞死了一個男人,名叫顧連城,這事兒你知道嗎?”
譚英看著鑒定結果,上面顯示葉凌辰的血跡跟另一份是出于一人。
“這是從那輛撞人的車上提取的血跡,證據確鑿。”
譚英嗤笑了一聲,將紙皮袋往前一扔:“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一份血跡能說明什么,誰能保證你這一份血跡一定就是五年前,而不是近期取了凌辰的血,然后涂到車上,從而陷害呢。”
“郁先生,你只憑這一份鑒定,實在不該在我面前這么狂妄!”
她目光凌厲之極的盯著他,眼中殺氣不叫掩飾,誰不知道葉家的夫人譚英是個叱咤上京的狠角色。
郁斯年完全接住了這個眼神,雙手十指交握放到桌上,身子微微前傾。
“譚夫人說的對,僅憑這個我自然不會把你約出來,我想告訴你的是,葉凌辰在我手上!”
譚英臉色一變,手掌拍到桌上:“你說什么?怎么可能?”
安迪拿出手機,給她播放‘葉凌辰’在1號院的小視頻,只有短短十幾秒,也足夠讓人看清楚這人就是葉凌辰。
譚英難以置信:“凌辰聰慧冷靜,怎么可能被你囚禁,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
“郁斯年我警告你,這是在上京,不是普洛斯,你郁氏要還想在上京掙錢,就趕緊把凌辰給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