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背叛了閬山兩人,現在她也晉升到了煉體境,雖然還是略遜于閬山,但至少有了自保之力。
現在青女的話不得不讓黑狽心里泛起了嘀咕,他知道自己四人當初有多過分,現在想想可能那位存在是受傷被迫休眠了,否則自己四人絕對走不出那道狹縫。
“你想怎么辦?”黑狽妥協了,他不想死;在經過分析后,認為青女所說絕大可能會實現;但即使青女晉升到煉體境,加上他也絕對不可能萬無一失的解決掉閬山。
“當然是智取了;血祭大陣是你完全修建的吧?”青女淡淡的說到。
“是又怎樣,你難道想在血祭大陣上做手腳,但你不會不知道閬山對于血祭大陣的熟悉程度比誰的深吧,他可是握著原圖研究了幾十年;只要有一點差錯,他一眼都能看出來;到時候我怕活不到大陣開啟的時候了吧!”
“黑狽,你這是被閬山壓久了,腦子都不靈光了呀;想你們狽類可是比那些騷狐貍都要聰明的存在啊;我沒讓你在血祭大陣上做手腳,你不能改陣圖原形,但加上一點東西應該沒什么問題吧,畢竟整個西北兩片街區這么大,多出一個不起眼的小玩意兒誰又能發現呢。”
黑狽并沒有因為青女的諷刺而生氣,而是疑惑的問著;“加點東西?加點什么東西能改變血祭大陣的運行?又怎么不被發現?”
面對黑狽的質疑,青女掏出了一顆種子遞給了他。
“這是什么?它能干擾血祭大陣的運行?”
青女神秘一笑說到;“血曇花種子,這種花的綻開、凋謝只在一瞬間完成;它有個特點,就是遇血破殼生根發芽,然后極速吸取它接觸到的所有血液,直到血液耗盡;澆灌的血液越多,花朵就越大,它瞬間開放的時候會產生一種令所有生命昏睡的香氣,吸收的血液越多,能令生命昏睡的香氣就越強大,上萬人的血能夠讓一位煉體境的妖昏睡三炷香的時間,到時候還不是任我們宰割。”
黑狽半信半疑的接過種子,捻起這粒不過米粒大小的的種子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這東西真有這么大的作用,我憑什么相信你。”
黑狽才不會傻到只聽信青女的一面之詞,這東西自己也沒聽說過,將小命放在這莫名的種子上,黑狽不傻。
“種子是從狹縫中得來的。”
青女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
“咦?”黑狽疑惑的質疑哼了一聲;“你怎么證明?”
這時青女又掏出了一個帶著神秘紋路的金屬銅管,銅管不過三寸長,大小如同筷子,中間是空心的;黑狽認識這種紋路,當初狹縫里那位存在洞里就有這種紋路。
青女將銅管遞給黑狽;“你看吧,管壁上面寫的都有。”
看著銅管上的信息,黑狽終于相信了青女;“這東西該怎么用呢?”
“將它埋在血祭大陣的中央祭壇下就行了,任誰也發現不了。”
“行,不過丑話我先說在前面,如果到時候出現什么意外,這一切都要算在你身上,而且當天我不會出手,一切你自己搞定。”黑狽做出一副完全不管自己事的模樣。
“行,你只需將種子埋在祭壇下就行,其他的我搞定。”
青女倒完全不在乎黑狽的姿態,好像只是需要黑狽完成埋放種子這一個要求就好了。
兩妖又密謀商量了一陣,然后青女就消失了。
師爺黑狽手里握著裝又血曇花種子的銅管,看著青女消失的背影,嘴里喃喃道;“呵,真當自己傻啊,到時候看你們狗咬狗,關我何事。”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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