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
不知怎地,所有人聽后都感覺怪怪的;總覺得宋易唱的也太凄涼了了吧!難道這小曲兒本身就是一首悲涼的歌?
此時此刻,也唯有這首‘敢問路在何方’最符合宋易的心情了。
這一路走來簡直比九九八十一難還要難,人家西游好歹打不過了可以直接搬救兵,有大佬出面,怎么都死不了的。
可自己這一路上遇到的妖魔鬼怪些,一次比一次難搞,幾次都差點把命給搭進去了。
宋易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就唱的越傷心;然后走調聲成了折磨幾人的酷刑。
花廣潛捂著耳朵喊道;“行了,行了;你這簡直要了命了;下次我帶你去春園樓去聽那些姑娘們唱吧!”
層巒疊嶂的山間大道上,一輛馬車里傳出高亢難聽的歌聲;歌聲在山峰間回蕩不絕,驚起了無數的飛鳥。
朱山駕駛著馬車慢悠悠的趕著路,這車是在巨石縣買的;此時已是距那晚大戰后的第三天了。
魏厲身死,疤臉男一群人倉惶四散而逃;而顧盼兮昏迷后似乎又變回了原來那個性格的她,但好像不知道哪里又有點不一樣了。
醒來后的顧盼兮根本沒有搭理宋易這群人,在給他爹立了一座衣冠冢后,她就與那小青帶著顧若曦的尸體消失了。
而宋易花廣潛兩人找回朱山二人,帶著受傷的田浪和青蛇在巨石縣待了兩天;等田浪傷勢穩定后,宋易取回在神兵坊做好的皮甲和蛇牙刀就離開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當晚大戰結束后,巨石縣平妖司司主鐘白水也消失了;這樣一來,巨石縣就完全沒有了朝廷力量的控制,至于會不會發生內亂,這就不是宋易操心的事情了;他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要是水域王的人帶領著高手重新殺回來,到時候就走不了了。
不過,現在宋易心情并不怎么好;與前面所遇到完全突發的事件不同了,花廣潛、田浪、朱山明明白白的告訴了自己,穿過了這堪稱十萬大山的地界,離重樓府也就基本不遠了。
本來這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終于要到了,這就表示這一路上的磨難終于要結束了;但三人表達的重點并不是馬上要到重樓府了,而是告訴宋易這十萬大山里有數不清的妖獸鬼怪。
除了鎮州使境界的強者,沒人敢大大咧咧的從這十萬大山上空飛過去;那是鳥獸們的地盤,除非你能抗住無數鳥獸妖物的襲擊,否則就只能老老實實的選著橫穿走過十萬大山。
很不幸,在穿過十萬大山的這些天里,宋易他們也將會遇到無數的妖獸襲擊,這才引得了宋易引吭高歌那首‘敢問路在何方’發泄著心中的郁結之氣。
“穿過這十萬大山需要多久時間啊!”
宋易有些無奈的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十天左右時間吧!”
“呵呵,那就是十天是絕對走不出去了唄。”
“到也不是那么絕對,如果運氣好一點的話;十天還是可以的。”
對于花廣潛的話,宋易‘切’了一聲表示十分不屑;運氣?要是沒有這玩意兒的話,幾人早就到重樓府了。
宋易還是十分不解,這都靠近人類大型群居的地方了,怎么還會留下這么一處妖獸眾多的地方,難道不怕出什么亂子嗎?還是說那些前輩高人搞忘了掃清這個地方。
結果田浪卻說是哪些前輩們故意留下這么一個地方的。
“故意的?”
“是啊!前輩們的意思是留下這么一個地方,用來磨礪人類那些初出茅廬的新人們的;這個地方每年都會有大量的人帶領這自己族內小輩們來獵殺妖魔;或者干脆是一些武道學院老師院長帶領自己學院的學生來圍獵妖魔;反正就是讓他們長見識的地方。”
宋易突然打斷了田浪的話道:“等等,你說武道學院;還有這種地方嗎?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只知道好多人都只想加入一些宗派,這武道學院又是怎么回事兒啊?”
“我來說吧!”
花廣潛接下了宋易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