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帶你們去找到我祖父的墓地,但我有一個條件。”
女子似乎一點都不反感有人打她先祖密藏的行為,而是提出以條件來換取找到大羿的墓地。
“不知該怎樣稱呼姑娘,姑娘有有何條件?”宋易詢問到。
“你們可以叫我辛羿,如今羿族嫡系血脈僅剩我一人了;也只有我一人可以血脈之術找到大羿墓地并開啟它;而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們幫我抓來寒浞的嫡系血脈,我需要他的精血;這樣就算我們之間的交易達成。”
“寒浞?”
宋易疑惑的看向了花廣潛,對于這個名字,他很陌生。
花廣潛一臉便秘色的解釋道:“寒浞是當年埋伏圍攻大羿的領頭道主,而如今已是當今大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國;不同于其他道主淡薄名利,一心苦修只求修行之途更進一步;寒浞對于權利的熱衷簡直就是喪性病狂,如今大夏大部分權利都把持在寒浞手里,幾乎當朝的所有官員都以寒浞為首是瞻;大夏都快變成寒浞的一言堂了;這也是前任人皇留下來的巨大隱患弊端。”
“先不說我們事后能不能躲過寒浞的報復,而是我知道的寒浞嫡系血脈不是身居要職受眾多高手保護,就是天賦驚人,自身實力也足以傲視一方的存在,就算有那么幾個沒成長起來的小輩,那也是一直待在帝都安邑中從未出過城;我們總不能跑到人家眼皮子底下去抓人吧!這和找死有什么區別!”
所以在花廣潛看來,辛羿這個條件根本就無法完成;肯定是他不想讓自己家族寶藏流落外人之手,這才開出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條件。
就連此時的潘征都沮喪的放棄了,誰敢打當今相國寒浞嫡系血脈的主意啊?就算是后羿弓的誘惑當前,但那也要自己有命得到還要有命花的實力啊!
但宋易不想放棄這次這么接近真相的機會;他目光灼灼的看向辛羿道:“你肯定知道你這個條件幾乎無法完成,但你找到我們,那就肯定知道有成功的辦法;是什么?”
辛羿冷漠的說道:“沒錯,想要抓到寒浞的嫡系血脈是很難完成;但你們還有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
“寒浞這些年一直在派人追捕我羿族的殘留血脈,也一直打著我祖先留下后羿弓的主意;但他一直沒有成功,不過這些年我羿族也損失慘重,嫡系血脈也就只剩我一人了而已;寒浞不甘心就這樣失去我祖先的后羿弓,所以他派出了他嫡系子孫中一位覺醒了預知天賦神通的嫡系血脈,為的就是抓住我;那個寒浞的嫡系子孫只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而保護他的也只有一位三階化神境武者和一位一階鎮州使術士,他們已經進入了幽州的境內;你們是有機會成功的。”
一位三階化神境武者和一個一階鎮州使術士,這種護衛力量確是不算很強;但宋易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這個叫辛羿的女子太冷靜了,而且他所知道的太多了;好像那個有預知能力的人是她一樣,對手的所有行動她好像都提前得知了。
這讓宋易想到了當初的小安,小安也有預知的天賦神通;但小安并不是天生的靈童,所以他每次使用自己的天賦神通都會遭到極大的反噬,預知得到因果越大,反噬就越嚴重;現在辛羿說寒浞派出來的嫡系血脈也是一位有著預知天賦神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