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那個渡劫的神秘道主是什么來歷。”
曹幽山語氣陰沉的說到。
“······,屬下無能,屬下不知。”
“啪。”
“廢物,一群廢物。”
曹幽山狠狠的將手邊的茶杯摔在地上,暴怒的喝罵道。
“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一點信息都沒打探出來;你倆還有什么用,給你們三天時間,要是還打探不出來一點消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大人息怒,我們不知道那位神秘道主的來歷,可我們知道有人一定十分詳細清楚的知曉那位道主的來歷;而且很有可能他們與那位道主還有很深的淵源。”
“那你們還在這兒干什么,為什么不去打探出那位道主的來歷;這種事還要我教你們嗎?”
“大人,此事比較麻煩,因為那知道道主來歷的幾人背景深厚,屬下怕······”
接下來的話白風猶豫的沒有說出口,但這卻是觸怒了曹幽山暴走邊緣的神經。
“怕什么?能有多大的背景,整個幽州都是州主大人的后花園;誰敢違抗州主大人的命令,你倆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
面對陰沉辱罵自己的曹幽山,白風并沒有半點情緒表露,只是淡淡的說道;“一個是‘妖屠’花吼的獨孫,一個是‘御妖宗師’田豐禾的嫡傳弟子;屬下確實無法對他們刑訊逼供。”
當聽到這兩個名字后,曹幽山沉默了一會兒,眼光中透出危險的光芒盯著白風。
“你這是在將我,怎么,你不服氣是嗎?”
“屬下不敢,只是屬下實力低下,無法抵抗兩者背后之人的報復,也擔心給州主大人帶來麻煩;其實知曉那位神秘道主來歷的并非只有那兩人而已;與他們一起的幾人都知曉,只是他們中有一人得那位神秘道主饋贈,有一尊能發揮出頂級鎮州使實力的木雕;屬下也無法對抗他們,所以查詢那位道主來歷的事情才毫無進展。”
“那些人現在在何處?”
“呃,其實大人您應該見過了;在平妖司里,有背景的兩人都是縣城的平妖司司主,其他人都是他們的屬下。”
曹幽山狠狠的握緊了拳頭;又是平妖司,遲早有一天自己會鏟平他。
“派人下去,密切監視平妖司動態,一旦你說的那些人走出了平妖司,立馬通知我;我倒要看看,那道主留下的道主分身有何實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