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鼎說完,轉身離開。
“哎,老爹,不是我不幫你請名師啊,實在是請不起啊!”
“小友,你真想請何明堂授課啊!”
老書生打掃著落葉。
“是啊,可惜他太貴了,請不起!”
唐鼎長嘆一聲,沒有名師相助,憑借老爹的水平想考中進士的確有點費勁。
“你要真想求學,老夫倒可以幫你說說!”
“多謝老先生了,不過不用了,或許是我跟何先生無緣吧,算了!”
唐鼎搖頭想要離開。
“小友,別走,其實我早就想說一說何明堂這小子,他收錢幫助這些孩童本無可厚非,但對于求學之人一概而論,只認錢不認人,便是誤入歧途,有辱圣賢!”
老書生拉住唐鼎。
“走,今天老夫便好好教育一下那小子。”
“誒,老先生,真不用……”
唐鼎無奈被重新拉了回來。
“唐鼎,你怎么又回來了?”
宋玉龍譏諷:“哦,我明白了,你不會真要請這掃地的老頭回去授課吧,咳咳,垃圾就是垃圾。”
“你是國子監監生?”
老書生板臉。
“不錯!”
管家傲慢:“我家少爺可是國子監第一才子!”
“哼,現在國子監的學生,品性都如此不堪了嗎?”
老書生一揮衣袖。
“混賬,你說誰品性不堪的,一個臭掃地的也敢評價本少,給我滾出去!”
宋玉龍怒斥。
老書生面不改色。
“你走吧,何明堂是不會教你這種人的。”
“呵呵,笑話,你算那根蔥,你說不教,就不教啊,你以為自己是何先生他爹嗎?”
“宋先生并非何某父親,卻是何某恩師!”
一名中年文士冷臉走出。
“你誰啊?”
“何先生,您來了!”
“什么,您……您就是何先生?”
宋玉龍一臉諂媚:“小生宋玉龍,拜見何先生。”
“哼!”
何明堂看也不看宋玉龍一眼,徑直走到老書生面前,躬身行禮。
“恩師,這些雜活您吩咐下人去做便可以了,您怎么又親力親為了。”
“我不是住你這兒沒事兒干嘛,活動一下身子骨!”
老書生笑道。
“什么?這老大爺竟然是何明堂的恩師?”
唐鼎一愣。
古代師者如父,尤其是對讀書人來說,授業恩師說是親爹都不為過。
“原來前輩竟然是何先生的授業恩師,小生失禮了,拜見老前輩!”
宋玉龍反應過來,一臉諂笑。
“哼,小子,你又是何人?”
何明堂冷臉。
“咳咳,小生……”
“算了,你是誰不重要,敢冒犯我恩師,立刻給我滾出去!”
宋玉龍:“……”
“不是,我花錢了,一月三萬兩!”
“混賬,你當我何明堂是什么人,我不稀罕你這些臭錢,滾!”
何明堂怒斥。
宋玉龍臉黑,卻是得罪不起何明堂。
“那……晚生告辭了。”
“滾!”
“唐鼎,又是你壞本少好事,你等著!”
宋玉龍陰森瞪了唐鼎一眼,灰溜溜離去。
唐鼎:“???”
“自己人品不行,關哥毛事啊?”
“沒想到老先生竟然是何先生恩師,失敬了!”
唐鼎上前行禮。
“敢問老先生名諱。”
“呵呵,老朽宋慎。”
“什么,你就是大儒宋慎?”
唐鼎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