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鼎?”
“不錯!”
朱令咬牙:“我父親為了自保曾經將玉佩贈與唐鼎,唐鼎定然是發現了什么,所以在玉佩中做了手腳。”
“肯定嗎?”
“我可以肯定,那半張寶圖,絕對在唐鼎手中。”
朱高煦盯著朱令的瞳子看了片刻,旋即收刀
“有趣,有趣。”
“唐鼎,看來你同本王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啊!”
“呼!”
朱令長舒一口氣,目露陰霾。
“唐鼎,你以為你贏了嗎?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一次,我的確輸了,但你也休想成為贏家。”
……
“阿嚏……阿嚏……阿嚏……”
訓練場,唐鼎連打三個噴嚏。
“公子,您不會是感冒了吧?”
鄭奎目露擔憂。
“這幾日訓練,您皆是親力親為,若是累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要不您回去休息一天,這里有我盯著呢。”
“不行!”
“十日之期將近,同第五營的賭約,我一定要贏!”
唐鼎目光灼灼。
糧衛馬上就要前往安南,即便經過一段時間的突擊訓練,這些新兵已經今非昔比,但新兵終究是新兵,上了戰場會發生什么意外情況,連唐鼎都無法預料。
只有把孟瑛的精銳第五營一起騙走,才能萬無一失。
“吹號,準備開始試煉。”
“試煉終于要開始了嗎?”
鄭奎神色一凜:“是!”
校場之上,五百新兵依舊整整齊齊排成幾排,舉著燒火棍。
只不過隊形跟前幾日卻有了些新變化。
第一排匍匐,第二排半跪,第三排站立。
一旁士兵令旗揮動,三排便要迅速變隊。
“老常啊,你說鼎哥腦子是不是有那個大病,說讓咱們練火銃,又不讓碰真槍,也不練瞄準,整天練這種奇奇怪怪的隊列,有個屁用啊!”
“噓,小聲點,自己找罰別牽連我啊。”
“就是,我看你就是上次挨罰還沒挨夠。”
“切,怕個錘子,我就不信他唐鼎能連一點兄弟情面都不顧。”
劉琦話音未落,便被一旁令兵盯上。
“008號出列,訓練喧嘩,擾亂幾率,罰俯臥撐兩百。”
“啥?兩百?”
劉琦脖子一縮,腆臉。
“咳咳,兄弟,我跟唐教官是閨中密友,給個面子。”
“哼,羞辱教官,再加一百。”
劉琦:“……”
“握草,什么就羞辱教官了,難道你琦哥還不配跟唐鼎做朋友了是吧……”
“劉琦,別說話,認罰吧!”
“就是,說的越多,罰的越多。”
“009號,010號,一起出列,訓練喧嘩,每人一百俯臥撐!
常定軍:“……”
許耀祖:“……”
嘟……嘟嘟……
就在此時,一道嘹亮的號角聲陡然響起。
聽到這聲音,訓練中的眾人皆是神色一凜。
“這是……”
“試煉集結號。”
“什么,這么快就要試煉了嗎?我還沒準備好呢。”
“是啊,也不知道試煉內容會是什么……”
五百新兵目露擔憂,即便是張大膽幾個訓練標兵都掩藏不住緊張之色。
畢竟一旦試煉失敗,就會被直接淘汰出糧衛營。
這種事情,誰都不愿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