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敢打本少,你他嘛死定了,等回了太醫院,有你好看的,帶走!”
錢龍狠狠瞪了唐鼎一眼,冷臉而去。
“唐鼎,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作死啊,可惜,這一次你得罪錯了人。”
宋典冷笑一聲,目光譏諷。
“呵呵!”
唐鼎面無表情。
“呵你妹,走!”
護衛不耐煩的推了一把。
“唐小子……”
李大夫臉色難看追了過來。
“對不起,這次連累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找人把你救出來。”
“沒事,我正好趁個車回城。”
唐鼎笑著看向身旁護衛。
“那個……你們有車的吧?”
護衛:“???”
“麻蛋,打了我家公子,還想坐車,你咋不上天呢?”
“給老子爬……”
護衛剛要開懟,唐鼎扭頭舉起了綁著的雙手。
里面抓著兩張寶鈔。
護衛:“˙˙”
唐鼎:“ ̄︶ ̄”
“有車嗎?”
“有有有,公子請上座。”
護衛滿臉賠笑拍了拍馬車上的塵土。
李大夫:“……”
“有錢就是好啊!”
看到唐鼎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他就知道這小子肯定又在打什么壞心思,就算到了太醫院恐怕也沒什么問題。
馬車吱吱呀呀,很快便進了城。
雖然坐起來有些顛簸,但至少比走路舒服多了。
剛到太醫院,兩名護衛便趕緊把唐鼎拉了下來。
“錢院判,您回來了?劉院使剛才正找您呢。”
“嗯,我知道了。”
錢龍擺擺手,走下轎子。
“這就是太醫院啊,還挺大的。”
看到唐鼎那一副春游的模樣,錢龍便氣不打一出來。
“哼,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來到本官的地盤還敢囂張,看我不好好炮制于你。”
“我勸你善良。”
唐鼎攤手。
錢龍冷笑:“現在知道怕了?”
“是的,不過我是怕你承擔不起這個后果。”
唐鼎笑容一斂。
他來這太醫院自然不僅僅是為了搭車。
藥材和糧草一樣,都是安南之行的重中之重,這是關系身家性命的事兒,自然不能出現任何紕漏,他今日來就是要查一查這草藥的貓膩。
“哼,小子,死到臨頭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按住他,本官要親自讓這你知道知道厲害。”
錢龍陰冷的抓起一只馬鞭。
“大人,院使大人正在等您呢。”
下屬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
錢龍不耐煩的擺擺手。
“哼,小子,算你好運,等本官處理完公務再收拾你!”
“將他先壓入牙監之中。”
“是!”
錢龍冷冷看了唐鼎一眼,拂袖而去。
太醫院正廳之中。
院使劉景洲正端坐批閱著公文。
“拜見院使大人。”
錢龍躬著身子,滿臉賠笑。
“進來吧!”
劉景洲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
對于錢龍這個靠關系進太醫院的二代,他并無好感,奈何人家后臺太硬。
“不知大人找下官何事?”
“錢龍啊,圣上有旨,三日后太醫院醫官便要隨糧衛出發,我讓你籌備的藥材可齊了?”
“啊?這么快……”
錢龍脖子一縮,賠笑:“齊了齊了,屬下辦事您放心。”
“嗯,那就好!”
劉景洲點頭。
“今日我叫你來,是讓你隨我去見一個人。”
“哦,不知何人,竟然勞院使大人親自出面?”
“他便是此次南行的太醫院協辦。”
“圣上親封的國醫圣手……唐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