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山,問天峰,流云縈繞在天云臺下,將天云臺下的擎天柱隱匿在了其中,十分的玄妙。
零寂踏空而行,半空之中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聚氣凝神,腳下騰起一片云氣。
霎時間,只見腳下流云潺動,云霧騰升。原本沉入山坳的云霧順著石柱爬了上來,山坳之下方顯真容,竟是一汪清澈靈湖,明亮如一顆淚珠。
問天峰,流云爬上了天機鑒。整個天機鑒大霧彌漫,人和人之間的辨識度不過幾米,有時甚至擦肩而過都不知道。眾位大境司,司長皆是震驚,忙命人查明真相。
四大境司會同天司,地司,水司,林司四大司長聚于天機司。
會司長云里歇迅速命人探明云霧起源。
萬里云緊繃著臉,斥責道:“天機鑒出現如此異樣,你們四位司長難道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地司長,這云霧之氣應屬于你地司,你可知道這是為什么?”
地司長魔理生是一問三不知,回道:“我地司的人正在徹查,想必很快便有結果。”
“很快很快,你們說,誒,你們人呢?”大霧彌漫,就連這與會之間的人都幾乎看不到。
此時,門外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個學徒,慌慌張張的說道:“稟告各位大境司,原因已經探明。”
“快說,是什么原因?”會司長云里歇連忙問道。
那學徒氣喘吁吁的道:“是問天峰,是天云臺下的云霧,此刻天云臺下的湖水也顯露了出來,很大,很美!”
“行啦!什么很大很美?趕緊想辦法解決。”萬里云怒斥道。
四位司長也是在下面小聲的嘀咕著“這本就是天眼司查的,反怪我們,真是不講理”。
萬里云又嚴肅問道:“事情已經查明原因了,你們趕緊想辦法處置。”
四位司長個個都緘口不言,好像都不知道怎么應對。
良久,水司長御天貅提議道:“欲行其事,必尋其源,不如我們親自到天云臺前一看究竟,如此才能決斷出對策。”
戈藍大境司這才起身冷冷嘲笑道:“偌大的天機鑒,既然這點小小的事情都不能處理,你們諸位司長這職務是猜拳贏來的還是花錢買的?”
四位司長都唯唯諾諾的不敢應聲,任由那老太婆責罵也只能老老實實聽著。因為,她說的好像差不多!
戈藍看了看眾人不敢搭話更是驕橫道:“你們四個親自下去看看具體情況,稍后再來向我稟報情況。”
四個司長沒有辦法,只能前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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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臺。
戈藍看著眾人,一臉鄙夷的道:“這八大司怎么都成了養廢物的地方,難道連一個萬里探境司也有不了一個了嗎?”
萬里云一聽她這話頓時也是臉紅,但又不好直接與其頂撞,因為大境司里面只有這老太婆與大境司長擁有探物的能力,自己還真弄不過她,內心的不平也只好憋著,干笑道:“是啊,是啊,這些人太不爭氣了。”
戈藍老太婆看著迎合她的萬里云,也是陰冷得意的笑著。
天機鑒,天眼司,人群慌亂,吵吵成一團。天瞳臺,一群人在里面嚷嚷著“這怎么回事啊”?
“司長有命,因為,因為這霧氣的影響,你們全都回到下面,待云霧散去再上來。”門外,突然兩個人走了進來傳著話。
這群人也正覺得無趣,毫不猶豫的選擇離開。
待眾人離開,這兩人才露出了面孔。正是零寂與斐羅彬。
斐羅彬朝零寂看了看說道:“你小子這探物馭物的能力不錯啊,真是深藏不露啊!”
“過獎了,我也是情急之下才發揮出來的,平時也不靈!”零寂連忙解釋著,生怕傷著他這大舅子的面子。
斐羅彬知道這是給他留面子,遲疑了一下說道:“不行,回去你的把這個教我,否則我就把這事捅出去。”
零寂反身看了一眼,楞道:“你?”
“怎么?你難道覺得我資質不夠?”斐羅彬咬牙切齒的道。
零寂連忙說道:“沒有沒有,只是我怕我能力不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