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來到周軍家里。
周粥沒喝什么酒,她感冒還沒有好利索,回到家里,就倒了杯溫開水,準備吃藥呢,聽到敲門聲響,過來打開房門。
“李文秀!請進吧。”周粥心想,你不在家里照顧你那個喝多了酒的愛人,來我家做什么?
“文秀來了啊!”王琳笑道,“我也學你的,在織毛衣呢!我有個花式不會織,你來得正好,快來教教我。”
李文秀應了一聲,笑道:“周粥,你怎么吃藥呢?”
周粥道:“我感冒了。”
李文秀道:“天氣變冷了,你多注意保暖。你要不要學織毛衣啊?”
周粥笑道:“我不會織。我是女人中的另類,我真的學不會這個,感覺好難啊!”
李文秀在皮沙發上坐下來,問道:“軍哥還加班呢?”
“哎,可不是嘛!”王琳搖頭一嘆,“還好有周粥陪我。”
李文秀教她織毛衣,見周粥吃完了藥,便道:“周粥,你也過來坐,我們一起聊天。”
周粥笑道:“我想洗澡休息了。”
李文秀起身,拉著她坐了下來:“這么早睡覺干嘛!陪陪我們唄!”
周粥道:“好吧。”
李文秀道:“你用的什么香啊?這么好聞?”
周粥道:“我嗎?我身上沒用香,但我的衣服會用香薰一遍。”
“衣服還用香薰?”李文秀趁機仔細聞聞她身上的香味,“真的好香。”
“我對螨蟲很過敏,我用的衣服、床單什么的,每次用之前,都要消一遍螨蟲的。”
“螨蟲?是什么東西啊?”
“就是一種小蟲子,很小的一種蟲,大多數小于一毫米。我們平時不會注意到它的存在,但它又無處不在。叮人吸血、侵害皮膚,可以引起酒糟鼻或蠕螨癥、過敏癥、尿路螨癥、肺螨癥、腸螨癥和疥瘡!有時我們臉上癢,或者生痤瘡、粉刺、小紅疙瘩,其實就是螨蟲在作怪。”
“天哪!這么厲害的嗎?”李文秀吃了一驚,“我最近感覺臉上有些癢,不會也是生螨蟲了吧?”
“那不一定的。我也只是預防。”周粥淺淺一笑。
李文秀道:“你用的是什么香薰啊?”
“是一種國外進口的,說是新西蘭的香薰,跟花露水似的,可以噴霧一樣噴出來。”周粥道。
“哪里買的啊?”
“我一個同學在國外留學,她給我帶回來的。一瓶可以用好久。”
“下次叫你那個同學,幫我也帶兩瓶回來,好不好?多少錢?”
“沒多少錢,你要的話,我下次叫她多買一瓶就行了。不要算錢了。”
“那謝謝你了啊。”
周粥聊了一會天,就進臥室去了。
周軍回來,也是喝得酒氣沖天,一進屋就笑道:“今天幾個建筑單位的人請客,喝多了。”
王琳道:“說過你多少遍了?不準再喝醉酒!”
“我沒醉!你看,我走路都是直的。”
“行了,你快去洗洗吧!臭死人了!”
周軍道:“文秀來了啊,你們聊,我去洗一下。”
李文秀起身告辭。
王琳道:“再坐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