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本來是背對她的,忽又慢慢移過來,窩在他懷里:“我腰冷,你用肚皮幫我暖暖。”
王林倒是關心起她來:“怎么腰冷了?不會著涼了吧?”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懷孕的原因,最近總覺得腰冷。”
“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不用,我也吃不了藥。沒事的,你幫我暖暖就好。”
“對不起啊,文秀,我又發神經了。”
“我習慣了。”
“……”
“哪天你要是不發神經了,回家來不找我吵幾句了,我都覺得你不正常了。”
“我有這么不堪嗎?”
李文秀轉過身來,捧著王林的臉,柔聲說道:“我媽跟我說過,男人其實都是個小孩子,是需要哄著的。你沒有父母,更需要來自女人的母愛。你向我發火,是因為你缺乏安全感。男人和女人一樣,也是需要安全感的。”
王林心里某根弦,被她的溫柔挑動了。
李文秀道:“你放心好了,我李文秀這輩子,只認定你王林一個男人。其它所有的男人,別說是個本科生了,便是博士生,也與我無關了。我李文秀只有嫁給初中生的命。”
王林捧起她的臉,瘋狂的吻了上去,落在她的額頭、臉頰、嘴唇、脖子上。
李文秀也有些情動,迎合著他,喘道:“王林,我給你。”
王林還沒有失去理智,說道:“不用,你不用動。我抱抱你就好,很快就好。”
李文秀緊緊摟住王林的脖子,輕輕咬他的耳朵……
天氣一天冷似一天,西伯利亞的寒流,從蒙古高壓一帶,延伸向我國北方,再向東部移動,強冷的西北氣流南下,形成寒潮天氣。
早上,天空陰陰沉沉,飄灑著紛紛揚揚的雨絲。
王林送李文秀她們到廠里,對周粥說道:“趙衛國擺夜市攤去了。”
“我不想聽到這個人的任何消息!”周粥冷冷的道,“他做什么,與我何干!”
王林道:“我昨天晚上,把他的攤子給掀了。賠了兩百塊錢。”
“噗嗤!”周粥笑道,“你活該!你掀他攤子做什么啊?為我報仇啊?人家沒報警算你幸運了,下次別再做傻事了!”
王林道:“沖冠一怒為紅顏嘛!”
“我可不是你的陳圓圓,你也不是我的吳三桂。你不上去?”
“上樓喝杯你泡的茶也行。衛生巾廠在裝生產線呢,我等下得去盯著。生產線是工廠的命脈啊!”
兩人說著話,上了樓。
周粥也不進廠辦,直接進了他的辦公室,幫他洗杯子,打開水,泡茶來。
王林拿過報紙,一邊喝茶一邊看報。
這兩天忙著賣場開業的事,從4號以來的報紙,他都沒認真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