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笑了,淡淡的笑容,讓得周圍的空氣都凝重了幾分。
上前一步,誅仙劍落于魏莊脖子之上,冰冷的劍鋒讓魏莊心底一顫。
“你可知忤逆朕的后果?”
“臣不敢。”魏莊顫然道。
“朕說你有罪,你便有罪,一日之內,將刑獄司移交商鞅丞相。”
“是。”
魏莊顫抖道,刀刃在喉,即便心里有沖天的憤怒也要壓下去。
“滾吧。”
“是。”
魏莊離去,薛仁貴看著魏莊的背影,再看向秦簡,一臉不解。
“陛下,魏莊早有不臣之心,雖在朝堂為官,但實則是皓月宗安插在我大唐的一枚釘子,陛下為何不借此機會將他拔除?”
他說道,魏莊不臣之心他早就有所知,只是曾經的大秦大廈將傾,處于危亡邊緣,他不敢提,但如今已然不一樣了。
陛下深藏不漏,身邊一文一武兩位高人在側,為何還要忍?
他不理解。
“不是不殺,只是想要殺得更多,他是宗門安插在唐都的釘子,但何嘗不是一個誘餌,陛下深思遠慮,早已為大唐謀劃出了一方輝煌大世,將軍不必擔心。”
商鞅道,眼中精光熠熠,有絲絲血意在其中綻放,薛仁貴神情一凜。
又是一尊狠人啊。
“商鞅懂我。”秦簡點頭,看向遠處漸漸浮白的夜空,嘴角溢出一抹笑容。
“這片天地太過嘈雜,擾人清靜,是時候該要安靜了一些了。”
“從來沒有緣由的事,朕不相信只是出手教訓了一個宗門弟子就能惹來萬劍宗屠我大唐十數萬人,今日烈陽宗和皓月宗的人一起出現正好證明了朕的猜想。”
“唐都中藏著什么他們十分惦念的東西,或許是一部無上真經,又或許是一件至寶,也或許是一場驚天造化,讓他們生出了貪戀。”
“寶物?”薛仁貴疑惑,看向商鞅,商鞅淡淡一笑,似早已看透。
“那我們要不要派人在唐都找一找,如果能先他們一步找到這件寶物也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薛仁貴說道,秦簡看向他,笑了,商鞅也笑了,白起收劍,一臉漠然。
“唐都之中藏著什么并不重要,只要它能吸引宗門的人就行,只要入了唐都便都是甕中之鱉,陛下讓他們死他們就得死。”
“寶物是誘餌,唐都是宗門的葬地,宗門的血會染紅唐都。”
商鞅說道,神情冷漠,薛仁貴凜然,再看向秦簡,深吸了一口氣,深深一拜。
“陛下深謀遠慮,是臣愚鈍了。”
至寶為餌,以一城為牢,要困殺宗門強者于此,這是何等威勢?
大唐受宗門壓迫上千年,竟也有清算宗門的時候,陛下當為古今第一人。
“大唐不會白死任何一個人,十萬虎賁軍,他們的仇朕替他們報。”
“待宗門覆滅,朕會御駕親征,前往北云三十六城,討伐匈蠻,匈蠻屠我大唐一郡三十六城,朕要滅他一國,流血萬里。”
“大唐太小,朕要大唐的天籠罩萬萬里,天下之大,盡皆大唐。”
秦簡說道,一字一句,讓薛仁貴心潮澎湃,商鞅和白起都是神情一震。
來自于薛仁貴的信仰點+10
來自于白起信仰點+10
來自于商鞅的信仰點+10
……
“您得到乾坤戒。”
“您得到天兵戰甲一百副,殘留著不滅的天兵戰魂的鎧甲,可提升穿戴者一個大境界,限飛天境之下,已放入乾坤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