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湊章,在補了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而是結果”鄧文瞻要被氣死了,好不容易找出的線索咔擦一下,沒用了,這該怎么辦
“如果這次茍熠沒有熬過去,我就換一個人接替你的的位置。”要不是能夢到列車的只有暮光之一人,估計他也要被換掉了。
“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位置。”鄧文瞻留下一句話就走了,宋靜姝醒來的消息還沒流傳甚廣,除非極度關注臨澤市,不然幾乎沒人知道,他壓緩消息的流通,就是想讓更多人健康的醒來。
他還需要宋靜姝的證詞,來確定夢里的列車是否存在,是否只是一個偽證。
談維潔朝他離開的方向行了個禮,便繼續關注病房內的生死時速
“醒醒,醒醒”耳邊有呼喚聲傳來,茍熠睜開眼,發現自己可以動彈了。
這是哪里
她坐起身,徐華敏的動作仿若被放慢數倍地在眼里移動,剛要抬起手來掩蓋一下,卻發現自己還躺著
地上的她和她是一體的,只是現在因為身體被禁錮,只能以靈體的狀態穿越空氣,這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脫離那個笨拙的軀殼,還原更真實的自我。
“茍熠”身側有聲音傳來。
大概是脫離了身體,茍熠虛無的眼能看穿現場所有人所掩蓋的東西,青銅鏡里的女人,桃木梳一開始的主人,甚至是云若淺懷里的蘭花精在蓄勢待發,梅有,姜淳,賈路,還有,那個第七人的位置,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范超俊也是。
他躺著的身體里,有一個被禁錮的靈魂,原本一開始徐華敏的做和說都代表著他已經下了地獄或者陰曹地府,至少不應該在這,不應該在他的身體里。
“你怎么在這”茍熠歪頭,此刻的時間已經接近時停,靈魂在其中不受限制。
“我一直在這。”范超俊疑惑,他甚至無法像茍熠一樣離開身體,“我就一直看著你們各種操作,我都不能說話,不對,我可以說,但你們都聽不到我說話,我快被憋瘋了,我在學校里天天睡覺都沒有這么憋屈的感覺”
鬼知道躲在身體里偷窺的他,有多么羨慕其他所有路過他身體的人,
“你認識蘭花精嗎”茍熠試探著問。
“蘭花精”范超俊的聲音充滿了疑惑,“他是誰”
“不是說建國初期不許成精嗎。”
“我都沒見過成精的人,茍熠你見過嗎,是不是真的像網上描述的那樣長的妖里妖氣的,也不對,妖里妖氣的好像都是些狐貍,植物好像很難成精的樣子。”
明明是問句,茍熠卻根本找不到回答的機會,他自問自答,根本停不下來,一直在念叨著,好像只要給他個話題,他就能一直說下去,不管有沒有回應,這下她相信他一直被關在自己的身體里了,不然也不會這樣。
“你來這里多久了”但奇怪的是,他和他都是一樣的,沒有忘記臨澤的事,沒有失去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