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生一把捂住宋晚照的嘴,點了點頭道:“昨天那場雷劫,是阿蕪你嗎?”
“朕謀課嫩是……&%#¥!”
在宋晚照根本不相信,奈何被杜秋生捂住嘴無法輸出的情況下,謝平蕪深沉地點了點頭。
“是我。”
“就筑了個基。”
“別說出去。”
“丟人。”
杜秋生:“……”
說不丟人吧,確實是有點丟人。
一般來說,筑基是沒有雷劫的,因為筑基了才算是步入真正的修仙門檻,筑基之前還是肉體凡胎,怎么可能抗得過雷劫呢?
但是吧。
這個人是阿蕪啊。
雖然筑基就挨元嬰級別的劫雷劈,確實是倒霉到了一種讓人覺得這世界不正常的地步。
不過那么厲害的天雷,人活著回來了,還要啥自行車。
“好,我們不說。”杜秋生道。
宋晚照在池俟威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謝平蕪滿意了,于是杜秋生松開了捂著宋晚照的手。
隨即響起了一聲超級大的驚呼。
“阿蕪你能提前給我寫十個簽名嗎?!”
想當初,他想要謝瑯仲的簽名是因為謝瑯仲牛逼。
但是現在,想要謝平蕪的簽名自然是因為謝平蕪比謝瑯仲更牛逼。
(畢竟正常練氣期不會被那種金丹期都可能劈死的劫雷劈。)
這都能活下來,這得多神奇啊。
池俟隨手撥動了手中一只精巧而鋒利的匕首,抬眼看了宋晚照一眼,狹長眼底藏著一絲笑意,“宋兄可以試一下。”
宋晚照一個哆嗦。
救命,阿蕪該不會真的和池俟看對眼了吧。
他不允許,他真的不允許啊。
謝平蕪十分滿意池俟的行為,抬手拍了拍宋晚照的肩膀,笑起來了,“可以,一張五千靈石。”
不遠處的大家嘀咕道。
“過分,這么貴!”
“是啊,我剛剛還想問呢。”
“就是,瑯仲師兄的也才五十靈石一份。”
“要是五百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你有五十嗎?”
“……”
謝平蕪能聽到大家的話,她一時之間有點想笑。
就在這時候,謝瑯仲御劍飛回來,冷聲道:“戒備起來,前方有獸潮暴動。”
所有坐得懶散的弟子刷拉一下子站起來,二話不說抽出背后長劍,以最為警惕的姿勢看向四周。
池俟慢條斯理地收回那只匕首,看了一眼謝平蕪的玉鐲。
原書的劇情里,似乎并沒有發生獸潮來著。
謝平蕪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她抽出背后長劍,抓住了靈脈碎得厲害,大概是用不了什么靈力的池俟。
“等會不要跟我走散,一直抓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