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看起來很不一般。
身手應該不錯。
于靖霄順著關硯青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他在看林宏達,便介紹道:“這是我剛請的貼身護衛林先生,身手很是不凡,以后有機會你們可以切磋一下。對了!”
他又想起來什么,眼睛一亮:“子承,他的女兒林姑娘廚藝不錯,如果是她做的菜,你或許會喜歡吃。”
關硯青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說什么。
他對食物沒興趣,是天生的。
每次吃飯,他都逼著自己下咽,卻也只是味同嚼蠟而已。
這么多年有不少人給他推薦各種名廚,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治好他的這個毛病。
他早就已經不抱希望了。
于靖霄知道關硯青的性子,也沒再說什么,帶他往里面走。
林宏達也沒回家,畢竟一個月拿人家十五兩銀子,如果不幫著做點什么,他心里難安。
于是他干脆去找郭二他們,幫著一起看守,順便還能聊聊天,多了解一些鎮子上的事情。
天色漸暗,他往家里走,路上還順便買了些能久放的肉菜和點心。
家里現在吃飯的人多了,得多買點備著。
回到家里,他們剛準備吃飯,院子邊上已經整整齊齊地擺好了十個罐子。
“相公你回來啦。”廖淑霞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院里其他人都十分默契地移開了視線。
眾人熱熱鬧鬧地開始吃飯,他們一家人坐一桌,工人們坐另一桌,趙蘭兒堅持要和工人們一起坐,林桑淺也沒強求。
其實只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但是他們還是吃得狼吞虎咽,直說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菜。
林宏達忍不住跟他們說起了今天在于府見到關硯青的事情。
“爹,這就是你不對了。”林桑淺笑道,“好端端的,人家也沒惹你,你干嘛看人家不順眼?”
“我也不知道。”林宏達苦惱地說,“不過你放心啦,我沒表現出來。”
廖淑霞喝了一碗湯,冷不丁說:“他該不會是你未來的女婿吧?”
林桑淺:“?”她差點噴飯。
她這么一說,就連林文彥都鄭重起來:“那人長什么樣?靠不靠譜?”
“大哥!”林桑淺哭笑不得地說,“你別聽娘胡說,那位公子我都沒見過,跟我有什么關系?”
說著她瞪了廖淑霞一眼,廖淑霞十分無辜地聳了聳肩:“我開個玩笑嘛。”
吃完飯后,牛嬸那些人也沒急著走,而是幫他們刷了鍋和碗才離開。
林桑淺清點了一下今天做的雞爪。
大約二十五斤,后天就能給福滿酒樓送過去。
今天是他們第一天做,還不太熟練。
再過兩天,每天做五十斤是不成問題的。
最重要的是,她就可以分心去做別的事了。
林宏達帶著林文彥在院子里練功夫,這時,林桑淺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走了出來。
“爹,把這個給喝了。”
“這啥?”林宏達接過來,聞了聞,差點沒直接仰倒。
“這什么東西這么難聞?”
“這是調理你身體的藥。”林桑淺說,“要怪就怪你的原……咳咳,你自己,之前喝那么多酒,把身體給喝壞了。現在只能靠喝藥才能徹底調理好。”
她今天特意抽空去藥鋪抓的。
林宏達簡直是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