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哲嘆了口氣道,“有時候想為這個社會做點什么,但是總有許多的紛紛擾擾,人性有時候確實是太貪婪與不知足!”
太宗曾說過一句話,與天奮斗,與地奮斗,與人奮斗,其樂無窮。陳義哲很喜歡這樣一句話,后來有些心懷叵測人士直接把奮字去掉,聽起來就未免好勇斗狠,陳義哲其實很不喜與人爭斗。
夏衣抬起頭望著陳義哲那,第一次感覺到他內心的不平,夏衣伸手摸著陳義哲俊俏的臉頰,笑著安慰道,“有了思想就會有追求,有了利益紛爭就會有攀比。從人性的內在矛盾上來說,當人和人之間存在著利益的關系,當社會出現攀比之風,那人性的貪婪就自然而然會出現,處理好了就是積極向上,追求更多物質和心理的滿足;過頭就會變得貪得無厭,不擇手段地巧取豪奪。”
“夏姐,你應該不是教英語的,你是教政治的吧?”陳義哲望了眼夏衣,然后那探過夏衣肩膀,擱在她胸口的右手忽然揉了揉她的豐碩部位,笑道,“是不是要堅持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討厭,別摸!”夏衣立刻粉面潮紅,右手抓住了陳義哲地手掌。
陳義哲倒也聽話,沒有再亂動,嗅著夏衣身上傳來地幽香,他笑道,“既然有內在矛盾,那怎么也有外在矛盾吧?”
雖然只是被揉了幾下,可是夏衣敏感的身軀一下子就滾燙了許多,那身上的皮膚仿似敷了層薄薄的桃紅色的粉,夏衣按耐住心中的異樣,咬著嘴唇繼續說道,“從外在的矛盾上說,資源是人類生存的基礎,而金錢與權力恰好就是分配資源的手段。人的**是無限的,但資源是有限的。當社會制度形成,資源的分配和利用就有了規則,想要占有資源,就必須阻擾別人的擁有……”
夏衣這幾個月呆家里都是在看書,估計這些就是她從書里結合自身的體會。
陳義哲靜靜地聽著夏衣溫柔的聲音,似乎她的聲音才能讓他內心平靜點,等夏衣說完后,他才笑道,“制度總是不完善的,很多人都不愿意按照規則來分配資源,更多貪婪的人會選擇其中的漏洞或者是在他掌握著的凌駕于規則上的權力來分配資源。在我看來,人類善惡與否,其實在于良好的制度,唯有制度的健全才能更好的揚善制惡。不過這世間哪有完美的制度,也許要消滅人性的貪婪,就應該就如老子里面所言: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
說到后面,陳義哲不免有幾分唏噓,只要是人統治人的社會,必然會產生階級,也必然會有權力的堆積和使用的泛濫,除非弄出一個像天啟這樣的ai,然后對人類進行扁平化的管理,要不然,永遠都有資源分配的不公,永遠都有權力下的強取豪奪。
“義哲,如果有天你真覺得累了,我們可以去更偏遠安靜的地方過生活,那樣就不會有太多世間的紛紛擾擾。”夏衣貼著陳義哲的身體軟糯地說道。
“那到時我就找個窮山僻壤,人跡罕見的地方,我們再努生他個十個八個,你覺得怎么樣?”陳義哲笑道。
“好好好,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夏衣笑道,此刻的陳義哲在她眼里就像個小男孩,比起剛才的低落她更喜歡現在的他。
“不相信我是不?”陳義哲望著夏衣嬌潤的紅唇,然后吻了上去,那雙手忍不住再夏衣的挺拔處揉著,似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面,兩人就在月光下口舌相交,抵死纏綿。
第二天早上起來,陳義哲先送夏衣去醫院做檢查,忙完了,在11點的時候才回到公司。
夏夢電子公司的前臺比樓上的漂亮,穿著黑色的工作服,雖然下身被桌子隔著,但是陳義哲知道女孩是短裙絲襪打扮,這是陳義哲要求的,也算是他這個腿控的惡趣味。
看到陳義哲,女孩連忙招呼了一聲,細聲說道,“陳總,正想給您打電話,您就到了。”
前臺之后的玻璃幕墻,有夏夢電子股份有限公司的銘牌,玻璃幕墻之后是通往各大部門的通道,透過玻璃,陳義哲剛好看到楊志豪似乎帶著兩穿著西裝革履的人往貴賓室走去。
“和楊總一起的兩個人是誰?”陳義哲問道。
“具體名字不清楚,不過其中一個報了他姓許,說之前有跟你和楊總約好的了。”前臺女孩說道。
陳義哲點了點頭,心想,這該來的果然還是來了,如果這個姓許的不貪心,那就皆大歡喜,否則的話,陳義哲就會做非常人行非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