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先生!”
陳義哲剛從21點起來,就看到了一名賭場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我叫羅伯特,是賭場的經理。”
陳義哲看了對方一眼,是個40歲左右的白人。
“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先生,我們賭場內設有貴賓廳,您若是有興趣可以過去那邊玩幾把。”羅伯特對著職業笑臉說道。
貴賓廳一般是賭場的主要收入來源,能進入貴賓室的大多是“身家”頗厚之人,又或者是賭場的vip用戶。
“怎么了?”這個時候在不遠處賭骰子的楊志豪走過來問道。
“楊哥,要不要進賭場貴賓室見識見識?”陳義哲笑著道。
兩人一進賭場就分開了,此時楊志豪才看到了陳義哲手上的一大疊籌碼,“靠,運氣這么好?”
“大哥,我這是食腦的!”陳義哲指了指腦袋無奈道。
“算了,我還是呆在中廳吧,反正輸也輸不了多少!”楊志豪笑道,“你注意點,萬一輸了,就別在里面逗留太久!”
“行,那我進去里面見識下,你在這里先玩!”陳義哲說完才讓白人經理帶路。
貴賓廳和中廳裝修風格類似,只是中廳人多嘈雜,相比較中廳幾百人的環境,由于貴賓廳有條件限制,再加上地方寬敞,因為顯得里面的人員并不多。
陳義哲四處逛了下,這才在德州撲克的賭桌前坐下來,賭場經理看到他坐在德州撲克牌桌前面,倒也放松了許多,因為德州撲克莊家只是發牌抽水,即使陳義哲贏再多,莊家也不會虧。
剛坐下來,就聽到他右手邊隔著兩個人的位置,一個年輕的白人笑道,“welce,yolk!”
陳義哲看了對方一眼,這個白人可不是真心歡迎他,因為yolk是蛋黃的意思,在美國這邊其實就是對黃皮膚的歧視。
“sorry,美國人還是比較友好的,估計他是喝高了!”此時在陳義哲身邊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白人說道,這白人一頭黑發,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灰色的西裝,打著棕色的領帶,看著斯斯文文的樣子。
“你好,我叫保爾森!”白人對著陳義哲笑道。
這一局德州撲克,他已經是棄牌狀態,怪不得有閑跟陳義哲交流。
“你好,你可以叫我陳!”陳義哲笑道。
“中國人?”
陳義哲點了點頭,“你怎么知道?”
保爾森笑道,“因為我知道jacky.!”
這個時候只聽剛才言語間有點歧視他的青年忽然笑道,“我贏了!”陳義哲望過去,只見青年這局贏了有六十萬左右的籌碼。
“你一坐下來,我就贏了,謝謝你啊,yolk!”看到陳義哲望過來,青年喝了桌邊的一口酒,然后對著陳義哲笑道。
“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賭桌上發牌的荷官忽然說道。
“只是玩笑而已,我想他不會介意吧?”白人青年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道,然后轉過頭望著陳義哲笑問道,“是不?”
“等會把你的錢都贏了,我想就不會介意了!”陳義哲看著白人青年桌前的幾百萬籌碼笑著回應道。
“是嗎?我拭目以待,菜鳥!”白人青年自大地說道,然后右手平放比了下割喉的手勢。
不同于中廳那邊的德州撲克牌桌,貴賓廳這邊的下注限制是無限制賭注,原則上只要你有錢確實能唬住別人,可是進來貴賓廳的哪個籌碼沒有幾百萬。
原本桌上只有八個玩家,現在陳義哲進來后,變成了九個玩家,這一局的莊家輪到了白人青年,他左邊的兩人下了100美元籌碼的小盲注和500美元的大盲注后,賭桌上的工作人按順時針給每人發了兩張起手牌。
開始了第一輪下注。
這第一輪行動的人恰好是陳義哲,陳義哲看了下自己的底牌,然后想也沒想直接跟注500美元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