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道卻依然天昏地暗。
有人說我是“暴民”,要冷靜等待法制的子彈,
法制說礦工死一個陪20萬,法制卻收100萬,
法制說70碼能把人撞5米高,
法制說可以讓一個因為開200多碼收罰單的人依然在鬧市區飆車瘋狂,
法制說腦漿滿地的人還能活半個小時,
法制還給了不確定卓君是不是走人行道卻知道飆車黨沒有壓雙黃線的診斷,
法制已經把我們這些“暴民”逼到找不到朝南開的衙門,只能在這里黯然神傷!
這一次我們絕不能沉默,
不能再讓牛鬼蛇神肆無忌憚,
我們已經沉默到只能任由權貴宰割,
我們已經退縮到只能在網絡上聲援。
這一次所有還有良知的人絕不能沉默!
但我們還是只能瞪著血絲的雙眼,
繼續在網絡前竭力地吶喊,
為的只是乞求政府施舍一次可憐的正義審判。
你我同生于湖南的普通人家。
也同學習于航大。
更一起有幸在夏夢工作。
而如今你已英才西駕。
你才24載春夏,
你才剛邁開生活的步伐。
在一個悼念無辜亡魂的日子里,
一幫畜生卻把你的生命無情地扼殺。
在你飛起的那一剎,
那幫畜生可知道,
原本幸福的生活就在你眼前,
還有一個在等待著你的她。
在你飛起的那一剎,
那幫畜生可知道,
你也是和他們一樣的生命,
你也有家,也有媽。
在你飛起的那一剎,
你是否記住了那幫畜生的嘴臉,
到了天堂,
你都要記住他們的咧嘴與齜牙。
我知道你還沒閉上雙眼,
你還在看著那些官員的滿嘴污牙,
我們也還沒有合眼,
陪著你一起看那幫畜生是不是會有正義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