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臉色微變:“這……這可不成。奴家雖是青樓女子,可也是遵紀守法的,不敢做殺人放火的事。”
“姑娘誤會了,這不是毒藥,我保證,你不會有事。”
妙妙輕笑:“公子如何保證?葉自軒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太子府上的客卿,雖說只是客卿,但那可是太子府!奴家可惹不起。”
“姑娘放心,自今日之后,他再也不是太子府的客卿了,”白云淺說著,把一張銀票輕推到她面前。
財帛最是動人心。
妙妙目光微閃。
……
一個時辰后,在店中后院,白云淺喝著茶,看一眼地上死豬一般的葉自軒。
“潑醒他。”
白芍答應一聲,一碗冰涼的水潑下去,葉自軒打個激凌,一下子醒了。
他翻身想坐起,低頭看到自己被捆得結實,頓時驚了。
“你……你們是誰!”
白云淺戴著半張鬼面具,聲音帶笑:“你不必知道我們是誰,只要知道,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
“什么……路?”
“一條是死路,另一條……”白云淺紅唇輕啟,“還是死路。”
葉自軒:“……”
他也不什么硬氣的人,就是仗著腦子好使,手段卑劣,又會來事說話拍馬屁,頗得沉如寒幾分信任。
不過,沉如寒不知道的是,他這個客卿,私下里和董葉兒的關系也挺不錯。
因為他經常出入青樓,這事兒被董葉兒發現,威脅利誘之下,讓葉自軒暗中為她所用,也有意無意在沉如寒面前說她的好話。
葉自軒早早被掏空身子,董葉兒就給他一些補腎壯身的藥丸作為回報。
倆人合作的也算是愉快。
此時一聽兩條都是死路,這家伙頓時就慫了。
“這位小爺,不知道在下哪里得罪了,您說出來,在下愿意叩頭賠罪,還請您放在下一條生路。”
白云淺目光鄙夷:“葉自軒,雖說兩條都是死路,不過,若是你能辦好一件事,那本公子倒是能把其中一條死路,給你變活。”
葉自軒一聽有門,頓時討好道:“公子請吩咐,休說一件,十件也沒問題,只要在下做得到,在下就算上刀山……”
“這可是你說的,也不必上刀山,更不必下油鍋,本小姐要你辦的,是一場艷事。”
葉自軒一呆:“艷……艷事?”
“對呀,這不是你的強項嗎?”
……
葉自軒最后又被打暈,讓白芍拖著他扔出巷子。
白云淺心里痛快,也沒換衣裳,摘了面具帶著白芍回府。
一邊走一邊覺得肚子餓,她回頭對白芍說:“白芍,今天辛苦了,小姐我請你吃好吃的。”
白芍淺笑:“奴婢不辛苦。”
“我知道有家鋪子,賣的小包子特別好吃,走啊,帶你去吃!”
兩人剛走出巷子,迎面看到清冷的月光下,沉如莫坐在輪椅上,目光遙遙的看著她。
白云淺頓時有點心虛,她摸摸鼻子,扇子擋著臉,小聲嘀咕:“他怎么在這兒?這樣能認出來不?”
白芍:“……”
小姐,奴婢覺得你想得過于天真了。
“白云淺,過來!”
得,這一聲中氣十足的喊,直接把白云淺的僥幸給喊沒影兒了。
捅破窗戶紙,她反而覺得沒什么了,挺挺腰桿,自己又沒偷沒搶,怕什么?
也沒有干什么影響到他沉如莫的事兒啊。
對……吧?
她清清嗓子,大步走過去,氣勢洶洶,到了沉如莫跟前,對上他那雙黑沉沉的眼。
她忽然又泄了氣,干笑一聲:“王爺,這么……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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