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鶴臉色更為難了,“孩子.....那孩子沒有娘,只有一個爹,而且.....”
“嗯?”秦北舟挑眉看他,沒有娘是什么意思?
那黑心肝的女人不是孩子的娘?
嚴鶴欲言又止的,秦北舟耐心不好,“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主子,那孩子是來天醫堂求醫的,并且不止一個孩子,是三個。”嚴鶴沉聲道。
“三個?”秦北舟聞言微微瞇起凜冽的眸子,“沒有娘,只有爹?那本王遇見的是鬼?”
那心黑手辣的女人分明比鬼還可惡!
嚴鶴說不出話來了,心想跟鬼差不多。
那女人像鬼一樣毫無來歷。
秦北舟睥睨的瞧了眼門庭若市的天醫堂,忽而笑了笑,“有點意思。”
“那三個孩子的父親是和趙家公子一道回的皇城,與趙家公子相熟,想來皆與天醫堂有淵源。”嚴鶴又說。
秦北舟想到昨晚那般可愛的小團子,竟然有三個?
真想瞧瞧。
“太子病重已半年有余,趙家束手無策,只得求助于天醫圣手,本王倒想看看這天醫圣手是何方神圣?”秦北舟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
那女人跟他搶藥,又炸了他的宅子,這筆賬還沒找她算呢。
他倒要看看,那女人是裝神弄鬼還是欺男騙女!
溫九傾正抱著三個小寶貝,給三個寶寶講解醫藥知識,忽然覺得背后有點涼。
冷不防身后傳來一道傲慢的呵斥聲:
“天醫堂的管事何在?這便是天醫堂的待客之道嗎?!”
溫九傾聞聲轉頭看去,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正一臉怒氣的盯著她。
溫九傾幾不可見的微微挑眉,這是扛不住找上門來了?
那人開口就是一句。
“好生丑陋的一張臉!”
溫九傾挑眉變瞇眼,她今日沒換男裝,也沒遮臉,這人擅自闖入還趾高氣昂的說她丑?
呵。
一個太醫好大的官威啊,就沖這目中無人的做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當朝宰相首輔來了呢。
哪來的糟老頭子!
敢罵他們娘親!
三個小寶貝對這個人說他們娘親丑很不滿,大寶叉腰問,“你是誰?”
看到三個孩子的時候,趙棕一愣,隨后猛地指著溫九傾說,“你就是趙玉諫養的那個外室?”
外室?
溫九傾眉頭一皺,目光冷了一瞬。
“趙玉諫那個不爭氣的!竟找了個這般丑陋不堪的女人!還帶回來三個孩子!”趙棕口氣那叫一個嫌棄。
好似溫九傾是地上的爛泥,不配跟他講話。
“趙玉諫人在何處?還不快讓他來見我!”趙棕呵斥道。
“呵。”溫九傾冷笑一聲,眸光冷厲,露了殺機,“哪來的狗在這兒吠?天醫堂什么時候允許瘋狗進門亂叫了?”
趙棕一瞪眼,這丑女人還敢對他無禮?
我看你是不想進趙家的門了!
夫人說的果然沒錯,趙玉諫回皇城卻膽敢多日不回家,端著架子等著他這么做父親的上門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