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一邊擦了擦眼角,一邊說的那叫一個痛恨。
“豈有此理!”溫尚天一聽,當即就怒了,“小小天醫堂太過猖狂!真當沒人治得了他們?!”
“父親息怒,天醫堂雖狂妄,卻也有狂妄的資本,聽聞經天醫圣手醫治,連太子殿下的病情都有所好轉,有了太子殿下做靠山,我們不宜明面上與天醫堂過不去。”
溫月初適時的站出來勸道。
“那就任由他們騎到我們溫家頭上來?”
溫尚天一拍桌子,怒道,“敢張口要我溫家一半家產,他膽子不小!”
也不怕自己有命拿,沒命花!
江氏暗地里與溫月初對視一眼,母女倆交換了一個眼神。
溫月初話音略帶猶豫的說,“父親有所不知.....那天醫圣手之所以獅子大開口,要我溫家一半家產,是因為.....溫九傾。”
“你說什么?”
溫九傾這個名字,一瞬間就讓溫尚天變了臉色。
無人瞧見溫尚天手抖了一下。
“父親,那天醫圣手四年前曾遇見過溫九傾,溫九傾答應將溫家家產贈予天醫圣手做診金,所以天醫堂才敢開這個口。”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意有所指。
盡管每多說一個字,臉都扯著疼,但她還是要說。
要讓父親更加厭惡溫九傾。
哪怕溫九傾已經死了!
“這個逆女!”
果不其然,溫尚天怒氣更重了,雙目赤紅,“那逆女沒死?她人在何處?!四年不歸家,竟聯合外人來奪溫家家產?!四年了,溫九傾藏在何處?給我把她找出來!”
“老爺您冷靜些。”江氏安撫道。
給溫尚天順了順氣。
面上盡是得意。
溫九傾便是死了,也別想能回溫家!
“父親,您聽我把話說完。”
溫月初吸了口氣道,說話實在是臉疼,臉上紗布包裹的緊,說多了就感覺它在滲血。
“父親,溫九傾確實死了,只是她答應將她留下的那些嫁妝送與天醫圣手當作報酬,娘此番為了我和溫陽的臉,答應天醫圣手的條件也是無奈之舉,不過父親放心,女兒有辦法讓天醫堂將我們的家產吐出來,分毫不少的還給我們!”
她說過,即使天醫堂吞了溫家家產,她也有辦法讓他吐出來。
“哼!什么嫁妝?!那些東西都是溫家的家產,豈是她溫九傾說了算的!”
溫尚天冷哼。
不錯,那些東西都是溫家的家產,溫九傾留下的那些價值連城的嫁妝,將來都會是她的!
溫月初心中想道。
“你確定,溫九傾真的死了?”
溫月初點頭,“父親若不信,我們可以派人前去崖底翻一翻,將溫九傾的尸骨翻出來。”
溫尚天楞了楞,方道,“罷了,人死了就死了,就讓她在崖底呆著,也算入土為安了吧。”
溫月初聞言,便不再多言。
她知道,即使父親不喜歡溫九傾,可溫九傾畢竟是父親的血脈。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溫九傾已經死了,父親不忍再去翻她的尸骨,也是人之常情。
溫陽靜靜的聽著看著,四年前的事,他并不清楚全部的內情,此刻臉疼的也做不出什么表情,心中鄙然冷笑。
這個家當真是毫無情分可言。
溫九傾都死了四年了,還要被踩上一腳。
嘖嘖,若他是溫九傾,只怕是死不瞑目啊。
“你有何法子能拿回家產?”溫尚天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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