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孤舟,別逼我動手!”溫九傾冷聲威脅。
放手?
絕無可能。
孤舟就不輕不重的拽著她的衣袖不撒手:“老板救我回來,說我是你的人,會保我一命,如今我內力尚在恢復,尚無自保能力,我叫你一聲老板,你不能不管我。”
溫九傾:“.....”
她不是一般的手癢。
這書生給她惡心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什么時候說過你是我的人?我撿你回來,是讓你給我做事的!不是讓你得寸進尺的!孤舟,別拎不清自己的位置!”
信不信我給你扔回去?
你丫順桿爬還得寸進尺起來了!
叫我一聲老板的人多了去了,天醫堂的人都可以叫她一聲老板,你丫叫我一聲老板我就要管你?
我管得過來嗎?
“你想打我?”
孤舟神色淡淡的看著她捏緊的拳頭,眼底深處藏著笑意。
“不想死給我滾回你屋里去!”
溫九傾真覺得自己忍耐力變好了。
這人這么得寸進尺她都沒打死他。
放在以前,絕對打得他以后見到她都要繞著走!
“打我一頓,能讓我跟你同住嗎?”
孤舟低聲含笑。
溫九傾:“你能不能要點讀書人的臉?”
孤舟想了想:“我覺得還是命要緊。”
臉是其次。
溫九傾嘴角抽搐:“給你三個數,再不滾,我讓你從頭到腳變成一件藝術品信不信?”
孤舟又想了想:“變成藝術品能跟你同住嗎?”
溫九傾:“.....”
尼瑪她要被氣出心肌梗塞了!
溫九傾深吸一口氣,淡定。
“你丫比趙棕還不要臉。”她轉身就走,多看一眼都忍不住想把這書生變成她空間里儲藏的人體藝術品!
“老板,不要臉能跟你同住嗎?”
“.....”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溫九傾就讓他知道什么叫社會的毒打!
第二天,鼻青臉腫的小白臉如愿以償的從溫九傾院子里出來。
雖然臉疼,但目地達到了。
住進了溫九傾的院子里,就住她隔壁的房間。
他還不要臉的說:等我內力恢復了,住的近些便可保護你和孩子。
溫九傾這輩子就沒這么無語過,百無一用是書生就算了,他還跟你蠻不講理,胡攪蠻纏!
簡直他媽的就是屬牛皮糖的。
溫九傾要是不同意他住進來,他能纏著你一晚上,讓你別想睡,也別想休息,跟只蚊子一樣在你耳邊嗡嗡嗡的,時不時的還叮你一下,打也打不怕!
溫九傾算是怕了他了,煩都要被他煩死了,最后就隨他去了。
橫豎院子里空房間也多,別煩她和三個寶寶睡覺就行。
趙玉諫一來,就和孤舟打了個照面。
瞧著他鼻青臉腫的模樣,趙玉諫一愣:“你.....你怎么在這兒?你的臉這是....被誰打了?”
在情敵面前,咱可不能示弱,孤舟挺直了脊背,淡定的說:“無事,昨晚剛搬進來,不小心嗑到的。”
趙玉諫無語片刻,嗑能嗑成這樣?
不過趙玉諫‘不負舟望’的關注到重點,他搬進了阿傾的院子?
“你住進阿傾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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