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一縷陽光傾瀉而下。
城南何家鏢局來了位不速之客,他敲了敲大門,見無人應答喊道:“徐鏢師,徐公子在嗎?”。
此時的徐秋收正在后院“嘿咻嘿咻”的鍛煉著他那瘦弱的身體,聽見有人呼喊,應了聲:“誰啊”,說完朝前院走去。
打開大門,見是一青衣小廝,問道:“你找我干嘛?”。
“見過徐公子”,這小廝先是拱了拱手,回答道:“我家主人托我前來與徐公子談樁生意。”
一大早喜鵲在樹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原來是好事上門,正愁沒銀子花,他問道:“這位大哥,不知是何生意?”
青衣小廝回答道:“運鏢,從這揚州城運往金陵城。”
白高興一場,這運鏢之事不在他所能決定范圍內,他現在名義上是何家鏢師,其實就是個打雜的,運鏢還輪不到他。天天也就劈劈柴提提水,打掃庭院,好在何家鏢局有專門的做飯大嬸,不然做飯也是他的了。
他頓時興致全無,又想著身為何家鏢局一份子,也不能把生意往外推,更何況如今的鏢局生意慘淡,要是讓王教頭知曉他拒絕這找上門的生意,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徐秋收開口道:“我家王教頭出門押鏢還沒回,現在鏢局他說了算,我一新來的做不了這個主,再說接了鏢也沒人能運鏢啊,要不你過幾天再來?”
青衣小廝急道:“此事等不得,我家主人說了,這次運鏢徐公子一人足以。”
“啥,我一個人就行?”,徐秋收反手指著自己,更加疑惑道:“送的什么鏢啊?”。
青衣小廝為難道:“這個主人不讓說”,這青衣小廝臨行前主人家特意交代過,對徐公子要敬重些,如若問運的何鏢能不說則不說。
鏢局接鏢什么規矩他也不懂,對青衣小廝道:“這何家鏢局現在做主的人不在,要不,你隨我去何府,讓何老爺定奪,接與不接還是何老爺說了算的。”
這小廝只想盡快把主人家吩咐的事辦妥,眼見這新進之人做不得主,想來也只能找何老爺了,好在何家鏢局大院離何府不遠,青衣小廝點點頭道:“既然你做不了主,那我們快些去何府,讓何老爺定下此事”,說完拉著徐秋收就往何府跑去。
何府大門緊閉,青衣小廝敲開何府大門,何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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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告知何老爺一大早就帶著家丁護院去了碼頭。
眼見何老爺不在府里,青衣小廝急道:“這可如何是好”。
“那何大小姐在家嗎?”,徐秋收問道,這何大小姐出生于這何家鏢局,想來也應該懂些接鏢的規矩,何老爺不在,何大小姐也做得主。
何府家丁回答道:“大小姐在書房呢”。
“那就帶我們去見大小姐”。
何府家丁領著徐秋收和青衣小廝進了客廳,對兩人道:“徐公子在此稍作等待,我去請大小姐過來”。
何府家丁走進后院,敲了敲書房門,道:“大小姐,徐公子求見,已經在大廳等著呢!”
何婉凝正在書桌上作畫,已經快接近尾聲,突然聽見門外家丁來報,徐公子來了,手一抖,一副鴛鴦戲水圖毀于一旦,去絲毫不見惱怒,將畫紙扔進一旁的紙簍里,對門外家丁道:“先給徐公子上茶,我馬上過來”。
何婉凝步態輕盈的走進大廳,徐秋收放下茶杯起身道:“大小姐”。
何婉凝一副主人家的姿態坐在上方問道:“徐公子,一大早求見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