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在懷,徐秋收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最主要的是懷中之人上身竟只有一件薄薄的衣物,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以及胸前的柔軟。
也許是哭累了,李詩詩才松開徐秋收,她似乎還沒意識到她現在樣子太過誘惑,李詩詩對著徐秋收甜甜一笑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徐秋收盯著李詩詩胸前看了半晌,他都感覺氣血上涌了,他害怕自己下一秒就噴出鼻血來,提醒道:“詩詩姑娘,你是不是應該先穿上衣服,我怕我把持不住啊!”
李詩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一時間又是絕望又是驚喜的,讓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穿的是什么衣服,回過神來的她一聲驚呼,捂住胸脯道:“你轉過身去”。
李詩詩看著地上已經碎成條狀的衣服已經沒法再穿了,她抱著胸口蹲地上道:“徐公子,能不能給我找一件衣物來,我的衣服已經沒法穿了。”
徐秋收轉過身來,見李詩詩蹲地上,旁邊散落著已經成了布塊的衣服,為難道:“詩詩姑娘,在這醉香樓我又沒個熟人的,哪里給你找件衣服啊”。
李詩詩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讓他心里一軟。
徐秋收開始解褲腰帶,李詩詩見他這動作嚇了一跳,急忙問道:“你想干嘛?”
徐秋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回答道:“你不想要衣服,那你就光著吧”
李詩詩這才明白過來,他是要脫衣服給她,連忙道:“我要,我要”。
李詩詩披著徐秋收外衣遮住了誘人的身子,她看著地上躺著的楊沖問道:“現在怎么辦?”
徐秋收從腰間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道:“沒想到,這藥粉還能派上用場”。
李詩詩疑惑問道:“這是何物?”
徐秋收嘿嘿一笑,道:“春藥”。
李詩詩瞬間紅了臉,呸道:“想不到你竟隨身攜帶這種藥,算我看錯你了。”
“我還沒說完呢”,徐秋收解釋道:“這是一種能讓人迷幻的藥物,吃了這種藥物會讓人醉生夢死,夢里和現實分不清楚。”
“那你帶這種藥上青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李詩詩再次否定道。
徐秋收辯解道:“我這是防身用的,出門在外總要有所防備吧,這藥能讓人昏迷,可以當蒙汗藥用”。
李詩詩半信半疑道:“你說的是真的”。
真不真他確實不知道,反正對他無效,他脫口而出道:“真的,假的,我還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試試”。
說完他已經后悔了,讓一個女子試春藥,這已經不是調戲這么簡單了,簡直就是作死,可是話已經說出,現在改口已經來不及。
屋里陷入寧靜,徐秋收一臉尷尬的看著李詩詩。
李詩詩用那殺人的目光盯著徐秋收。
這時徐秋收聽見有上樓的腳步聲,想來應該是楊家保鏢尋完馬匹回來了,聲音越來越近,現在去關門已經來不及,他來不及多想,直接將李詩詩拉到床邊,推倒在床上,撲在她嬌弱的身體上,又拉過旁邊的棉被蓋住兩人。
剛才還讓她試春藥來著,現在直接將他撲倒在床上,李詩詩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劇烈掙扎起來,驚慌失措道:“你要干嘛?你放開我”。
徐秋收一手撐在床上,一手豎起食指做了個虛聲的動作。
李詩詩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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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明所以,還是識趣的停止了掙扎,閉上了嘴巴。
徐秋收偏過頭去,凝神聽著屋外的動靜。
楊家兩個鏢師尋了好遠才將馬匹找了回來,兩人心有余悸,還好馬匹沒丟,不然免不了一頓處罰。
兩人將馬匹重新架上馬車,再三確認系好了馬繩匆匆的趕上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