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我咋天從蘇北來海東市。住在鄉巴佬小旅館一宿,才得知我們幾個老鄉去了你的工地。老板,我們是同學。他
們到了海東市打電話給我,說找到工作。所以,我才風塵仆仆趕來。沒想到,小旅館老板娘說,他們已經走了三天。灰心喪氣的
我,準備回家。老板告訴我一個電話號碼,讓我聯系你。這不,我才打電話給你。”
蕭晨曦編著故事,意在哄吳青上鉤。黑車司機頭腦特別敏感,帶客載客騙上車便是漫天要價。不服,就打。很多人上當受騙,
但又投訴無門。因為那一會,所有法制還不健全。有些事列,在法律上甚至是空白。加之改革開放初期,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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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混雜。魑魅魍魎,
一窩蜂出動。管理部門空缺,治理存在多種盲區。像吳青將蕭德發等人拐到工地上班,基本上沒人問津。
蕭德發等人都是成年人,既然屬于成年人,對自己的行為擔當負有法律責任。所以,對像吳青這種行為,沒有法律依據認為他
們是犯罪,吳青心里有底。即使家屬找到吳青,或者蕭德發等人,對他來說,可以稱之為幫助他們。自覺自愿,不是自己強迫勞
動,就不屬于犯罪。
那年頭就是這樣,吳青知道,蕭晨曦當然也知道。硬碰硬讓吳青交出蕭德發等人下落,除非燈下黑。要不然,只能順從吳青心
愿,看他是否良心發現。“哦,是這樣啊!小妹妹,那,那你能告訴我現在住在鄉巴佬小旅館幾號房間嗎?哪里我都熟,你只要
告訴我幾號房就行。我去接你,明天一早,送你去你老鄉工地。”
蕭晨曦一聽,對方上當了,心里沾沾自喜“哦,好滴,好滴,你等一下,我去看看房間門牌號頭。”說完,蕭晨曦放下電話,
高興得一雙手篡著拳頭,嘴里輕輕地吐出一個字“耶!”。接下來,她動腦筋想一下,怎么才能達到既哄住吳青找到哥哥。又迫
使吳青對自己不敢有非分之想。女孩子,夜晚單獨接觸男性,考慮問題還是多些比較好。
想來想去,蕭晨曦認為,晚上,是絕對不能去見開黑車的人。所以,她拿起剛才放在一邊的話筒,對著里面說道:“呵呵,大
,大哥,要不這樣,明天早上,我在武寧門車站的鄉巴佬小旅館門口等你。你看看,如果肯定,我就帶上背包行禮。只要和老鄉
在一起,我絕對沒問題。但,如果,如果我一個人單獨干活,那,那就不勞駕你了!”
吳青一聽,哪里舍得就這么輕易放過蕭晨曦。老婆把自己趕出家門三年,三年中,吳青除了經常出入美容院,其余沒一個女人
愿意和他共處。上一次看上幾個小姑娘,怎奈身邊有幾個男同學。要不然,他不會放過這些鄉窩里小姑娘。今兒個一聽說蕭晨曦
就一個人,從蘇北過來。到嘴肥肉,他怎么舍得放下。
他一骨錄從床上坐起“啊喲,小姑娘,明天一大早我就得送你去上班。要不然,來城里找工作的人可多了。排隊等著我幫助他
們找工作的人,全國各地都有,你可得想好了。依我看,你現在就告訴我在那間房。或者,為了不吵醒別人,你最好提前收拾好
背包行禮,在武寧門車站的公交站等我。你看,怎么樣?”
蕭晨曦一聽,我去,這家伙越是猴急,其目的越發不可告人。她想叫起媽媽爸爸和自己一起去,唯恐爸爸媽媽還要上班。自己